走到門口,袁紅權對公安小聲道:“我父親脾氣不大好,你們多擔待些。”
公安點點頭,表示理解。
公安進屋後,不等公安問話,袁道義先開口道:“我懷疑昨晚有人對我及我的家人下了藥,我請求法醫來檢查。”
公安在記錄本上快速記下,“袁老放心,我們的同誌了解情況後,已經回單位提申請了,法醫一會就會到。”
袁道義聽了公安的回答,鬱悶的心情舒散了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賊人將屋裡搬了個精光,連把椅子都不留,不能招待二位坐了。”
公安連忙說沒關係,然後開始例行公示問話。
進入正題後,公安直接問道:“袁老昨晚聽到什麼異常嗎?”
袁道義想了想,?說道:“我昨晚跟家裡人閒聊得有些晚,直到一點左右才睡下。
剛關燈躺下,我好像聽到屋裡有些許響動,張口問是誰?我還開燈查看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看到,我才重新睡下。
這一覺睡得特彆沉,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這一點,很不正常。
我平時習慣早起,這是保持了幾十年的習慣,?哪?怕頭天晚上昨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我都會在六點鐘醒來。
醒來後,我起來先練一套八段錦,再去洗漱,然後吃早飯,幾十年如一日,從來沒有斷過?。”
兩位公安對看一眼,不等他們說話,袁道義接著說道:“我懷疑,那會兒,賊人已經潛進屋裡。”
其中一位公安問道:“袁老,家裡最近有可疑?人來過嗎?”
袁道主想了想,說道:“可疑之人嗎?昨天白天家裡來了兩位中年男人?,哥哥矮小精瘦,弟弟高大結實,二人來家裡,是向我打聽藥材方麵的事兒。”
“來人姓什麼?哪裡人?”問話的公安接著問道。
袁道義有問必答,“哥哥說他姓胡,單名一個言字,弟弟在家排行五,叫小五。”
“胡言!”公安喃喃自語兩
句,覺得得哪裡不對,兩人再次對視一眼。
另一個公安開口問道:“袁老,你能給我們詳細說說這兄弟二人嗎?”
袁道義聽到公安的喃喃自語,臉色跟著沉下來,到現在,他才意識到姓胡的有問題。
袁道義仔細地想了想,才說道:“姓胡的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右下巴有顆黑痣,痣上有兩|根|毛。
聲音有些粗,聽口音,好像是西南一帶的。他那弟弟幾乎沒說話,兩人看起來,有三四分像。”
公安接著問道:“知道他們住哪裡嗎?”
袁道義搖搖頭,“不知道。對了,姓胡的說,他家中生了變故,他們初到京北城,對京北城不大熟。
他手上有些上好的藥材,他來找我,是想讓我給他做引薦,找些優質的買主。”
公安剛做完筆錄,法醫到了袁家。
聽了袁道義的話,法醫開始給一家人做檢查,然後抽取袁家人的血回去做血液檢查。
法醫臨走時對袁道義說道:“袁老,您這情況,最好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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