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練武場上的氣氛變得無比詭異。
原本打的很帶勁的那些彆的宗堂的弟子,也漸漸沒有了之前的虎虎生風。
時不時地衝著那些煉丹宗的外門弟子們看去。
見過一上來就求饒的。
也見過一上來就被打飛出去的。
更見過打的不可開交,雙雙負傷,倒地不起的。
像是這一次內門考試大會,煉丹宗的弟子們不打架,而是煉丹的事情,卻真的沒有見過。
不僅這些弟子們傻了眼。
那些宗堂的長老們也都看的傻了眼。
特彆是有門下弟子和那些煉丹宗弟子要比試的,更是心急如焚。
一個個趕忙去找煉丹宗內門長老劉西鬆。
要讓劉西鬆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特麼不能打,上去直接認輸啊。
我靠。
你特麼上去煉丹是幾個意思。
特彆是煉器宗的長老,更是氣炸了。
“你們煉丹宗是什麼意思?不要臉了是吧?這是內門比試大會,不是讓你們來煉丹的。”煉器宗的長老憤怒的衝著劉西鬆怒道。
劉西鬆嘴角一陣抽抽,自己也沒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過,這些人畢竟是自己煉丹宗的弟子。
自己沒有理由任由煉器宗的長老在這裡叫罵。
皺了皺眉頭,劉西鬆淡淡的說道:“我們是煉丹宗,成為我們煉丹宗的弟子,自然要考核煉丹的。”
煉器宗的內門長老氣的差點要吐血:“那我們煉器宗的直接扛著爐子前來煉器多好。”
“當然可以。”劉西鬆聳了聳肩膀,對著煉器宗的內門長老說道。
煉器宗的內門長老直接炸毛。
特麼。
這樣的手段,自己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雖然自己煉器宗的外門弟子不少,煉器的本事也不錯。
看上去一個個五大三粗,長得很高大威猛。
但是,當一個人專注於某件事情之後,總會在另外的事情上用的時間和功夫少許多。
和劍宗弟子不一樣。
劍宗弟子唯一要專注的就是要將自己的劍法提升,變得更有殺傷力。
而彆的宗門還不一樣。
特彆是煉器宗和煉丹宗,他們主要的學習是在煉丹和煉器上。
戰鬥力本來就是最弱的群體。
讓他們內門比試上戰鬥,本來就是有點勉為其難。
煉器宗的內門長老沒想到煉丹宗這一次竟然這麼狠。
竟然直接搬著煉丹爐上去煉丹去了。
任由對手如何挑釁,就是一心一意的煉丹。
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意思。
這就很尷尬了。
見劉西鬆這邊油鹽不進,眾人沒辦法,直接去找執法堂的長老去了。
要求煉丹宗的弟子們不能上了擂台,就直接煉丹。
這簡直就是在作弊。
執法堂長老嶽青樹腦門青筋暴起,眼中寒光閃閃。
特麼。
這個事情,不用想,必定是陳三秋想出來的不要臉的辦法。
就如同陳三秋在入門考試的時候,竟然想得到,要將入門考試第一名的名額賣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