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內心中的激動,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消退,目光再次變得平靜無波,古意深沉,仿佛可以看清楚世間萬物一般。
奴嬌眯著眼睛看著先知,若不是這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幫助自己提升了實力,而且,任由自己如何發威,都沒有將這個男孩打趴下,奴嬌真的認為這個小王八犢子是一個神棍。
一個比自己還牛叉的神棍。
自己創立食心教,靠的就是有神論。
到了這個先知這裡,奴嬌感覺自己仿佛見到了一個真神。
一個可以預見到未來的人物,和神也沒有太大的區彆了吧。
“咳咳,先知可否告訴我,王琳琳肚子裡的那個孩子,身上到底是什麼異能嗎?”奴嬌對著先知問道。
先知笑了笑,平靜的看了一眼奴嬌。
奴嬌的腦海瞬間仿佛落下了一顆炸彈,轟然一聲巨響,渾身一抖,臉色瞬間一片慘白,腦門冷汗直流。
“我,我不該問的。”奴嬌急忙驚恐地對著先知說道:“弟子知錯了。”
“是不該問,有些事情,你隻要知道如何去做就可以了。”先知淡淡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平靜的向著外麵走去:“有的時候,隻要你有著無上的天命,就算是神也會敗在你的腳下。”
奴嬌伸手擦了擦腦門的汗水,趕忙離開這個屋子,聽到先知這麼說,心裡一陣迷惑。
不知道先知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天命?
陳三秋眯著眼睛,一臉懵比的回到王琳琳的院子。
進了院子,看到王琳琳和嶽靈兒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涼亭下麵,正愜意的吃著從落鳳村帶來的水果
,笑嘻嘻的聊著天,一副輕鬆的閒暇時光。
陳三秋咧了咧嘴,自己出去要拚命,家裡的娘們兒這是真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啊。
“回來了啊,咋樣,那個奴嬌沒惡心你吧。”王琳琳看到陳三秋回來,立刻笑嘻嘻的對著陳三秋問道。
陳三秋
想到剛才在縣城外麵,奴嬌衝著自己表訴什麼男人和女人不是真愛,隻有男人和男人之間才是真愛的言語,渾身一個激靈。
急忙哈哈一笑,故作輕鬆的擺了擺手:“哪有,奴嬌顯得沒事過來惡心我乾啥。”
“那他自己跑到這裡來又是做什麼了?”王琳琳笑嘻嘻的繼續追問道:“我可不相信,奴嬌會傻到單槍匹馬的殺過來。”
陳三秋聽到王琳琳這麼說,不由得一翻白眼。
家裡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真是一件很鬱
悶的事情,本想回來裝比,人家王琳琳根本就是門清,隻是坐在院子裡不出去,就知道是個啥情況。
人家隻是聽說奴嬌單槍匹馬的過來叫陣,就知道奴嬌這次過來,根本就沒有要和陳三秋真刀真槍打的意思。
“沒啥,就是撂下狠話,讓我投降唄。”陳三秋咧著嘴乾笑一聲,沒有將奴嬌對自己說要王琳琳肚子裡的孩子的話告訴王琳琳。
若是王琳琳知道了,搞不齊王琳琳會做些什麼事情。
“奴嬌傻了麼?怎麼會跑來說這樣的話。”嶽靈兒給陳三秋剝了一個橘子,遞給陳三秋,喂著陳三秋吃了,嘟著小嘴迷惑的說道:“他過來僅僅是因為這個?沒說彆的?”
陳三秋笑嘻嘻的一口將嶽靈兒剝好的橘子吃下,搖頭晃腦的說道:“沒有,他和我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