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秋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剛才發出一聲聲慘叫。”
“不知道啊,要不請醫不了大師過來?”
“醫不了大師現在真氣損失殆儘,現在重病在床呢,怎麼好意思去請過來。”
“哎,真不知道陳三秋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身體裡麵的那個饕餮獸內核也太強大了,以陳三秋的真氣,再加上醫不了大師的所有真氣,竟然也隻不過是將其壓製下去了。”
“就是醫不了大師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李正華,嬌嬌他們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昏迷的陳三秋猛地睜開眼睛,一臉震驚得看向李正華:“醫不了怎麼了?”
李正華,嬌嬌他們看到昏迷中的陳三秋猛地坐起來,一個個都一臉的驚喜。
不過,聽到陳三秋這麼詢問,李正華,嬌嬌他們的臉色都隨之一沉。
“三秋,你現在剛醒,等你恢複了,我再告訴你。”李正華張了張嘴,對著陳三秋說道。
陳三秋頓時怒道:“現在不要管我怎麼樣,我要知道醫不了怎麼樣了。”
李正華見陳三秋發怒,隻好說道:“醫不了大師之前身子骨硬朗,是因為體內真氣雄厚支撐著,現在真氣消耗殆儘,現在和九十多歲的老人沒什麼區彆,真氣消耗殆儘之後,風寒感冒什麼的都找上來了,現在臥病在床,情況不容樂觀。”
“醫不了大師現在一會兒昏迷,一會兒清醒,清醒的時候就一直在詢問你有沒有醒來。”嬌嬌在一旁流著淚說道。
在眾多女人之中,嬌嬌和醫不了兩人的關係算是最是親切,當初嬌嬌和陳三秋前往醫不了的茅草屋,恩怨之中,也多了一份情誼。
陳三秋聽到嬌嬌這麼說,立刻讓李正華把自
己從床上扶起來。
拖著還沒有恢複的身體,晃晃悠悠的走出院子,向著醫不了的院子走去。
當走到醫不了院子門口的時候,陳三秋就嗅到了一股子人之將死的腐臭之氣,頓時眼睛一紅,想到和醫不了之間的種種經曆,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急忙讓李正華扶著自己快點進去。
到了醫不了的屋子,裡麵父親陳祖蔭正一臉凝重的坐在醫不了的床旁,給醫不了把脈。
“哎,油燈耗儘,我沒有辦法,或許隻能等到三秋醒來之後看看了。”陳祖蔭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臉悲痛的說道:“醫不了大師為了救三秋鬨到這種田地,我們一家人欠醫不了大師太多,太多,我卻無能為力,哎。”
說著,陳祖蔭的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
這邊覃蓮香看到陳三秋走了進來,臉色一喜,急忙拍了一下陳祖蔭的肩膀:“孩他爸,三秋醒過來了,你快點滾開,你那半吊子的醫術怎麼能行,快
點讓三秋過來看看。”
陳祖蔭也不生氣,急忙站起身來,不顧剛醒,還沒回複,站著都晃悠的陳三秋拉過來:“你快點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