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秋拉著繁花,帶著小侏儒古土大步向著大帳外麵走,直接鳥也不鳥大帳外麵的那些強者,冷著臉徑直向著外麵走去。
大帳外麵的那些強者們看到陳三秋剛進入大帳沒多久就拉著繁花帶著小侏儒古土出來了,一個個的都愣了一下,想要攔下陳三秋問問咋回事。
但是裡麵王霖霖又沒有開口,隻能強忍著心思,愣愣的看著陳三秋帶著繁花,小侏儒古土向外走。
“我勒個去,這小子誰啊?”
“是啊,我特麼咋不認識?看上去好牛逼。”
“特麼,連咱們都不放在眼裡。”
“那個女人不是自稱是陳三秋的女人,來找王掌門的嘛?怎麼被那個小子拉走了?”
“誰知道呢,那個小子真特麼牛叉,脾氣牛叉。”
眾人愣了一下,然後
“特麼,那人不會就是陳三秋吧。”
“草,追。”
“掌門還沒說啥呢。”
“麻蛋,你們不追,我追。”
一個站在大帳外麵的強者咬牙不顧周圍人們的勸阻,立刻向著陳三秋追了出去。
繁花被陳三秋拉著,看著陳三秋一臉陰沉的樣子,低著頭不知所措,冥冥中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好心辦壞事了。
低著頭,繁花一句話也不敢說,隻能跟在陳三秋的背後,一直向著外麵走。
心中很是迷茫,和王霖霖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憑借女人敏銳的直覺,繁花能夠感覺得到,王霖霖現在心裡還是愛著陳三秋的。
而陳三秋心中也有王霖霖。
兩人明明相愛,卻不能夠彼此麵對,最終卻刀劍相向。
好迷惑,好不解。
繁花不懂其中的奧秘。
小侏儒古土更是懶得去想,對於小侏儒古土來說,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自己能夠活下去更對自己有吸引力的了。
隻要能夠活下去,做什麼都行。
行走在逍遙門營地之中,周圍全部都是逍遙門聯盟的人,還有那麼多的超級生化士兵。
小侏儒古土雖然實力不弱,但那也要分和誰比。
和普通人比,小侏儒古土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是和那些超級生化士兵比起來,那就若得太多了。
更不要說和那些古武門派的精英弟子比了。
就是一個屁。
一拍就散。
小侏儒古土一直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看到一個人從道路兩旁向著路中央衝來,攔在了陳三秋的麵前,猛地拔出腰間的寶刀:“王八蛋,竟然敢冒充逍遙門的弟子,納命來。”
那個青山血刀門弟子一直沒有走,這時候看到陳三秋帶著繁花和小侏儒古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心中就確定了陳三秋絕對不是聯盟中的人。
一心想要乾大事的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立刻衝出人群,拔刀向著陳三秋衝了過去。
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實力非常,是青山血刀門的內門弟子,不管是天賦還是實力都比尋常弟子強了許多,不過,他麵對的是陳三秋。
而且還是心中無比憤怒的陳三秋。
這個青山血刀門用儘了自己百分之百的力氣,一聲咆哮,怒吼一聲,縱身一躍,猛地向著陳三秋衝了過去。
手中寶刀立刻向著陳三秋的腦袋劈了下去,要將陳三秋劈死。
陳三秋立刻眼睛一眯,向著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瞥了一眼。
原本還一往無前,渾身殺氣的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頓時心裡一顫,感覺自己麵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來自地獄的猛獸。
僅僅是向著自己瞥了一眼。
那目光就如同是極度冰冷的寒潭,還沒靠近,就讓人渾身發寒,寒到了骨子裡,靈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