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可是上麵交給自己的叛徒,要特麼的讓自己從這個叛徒的口中拷問出來天山劍門的情況。
麻蛋,這個小侏儒古土死了無所謂,但問題是,自己吊毛也沒有問出來呢啊。
竟然被剛過來的王八蛋,一鞭子給特麼抽死
了。
“草,草,草,你妹,哦。”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氣的牙直哆嗦,說話都特麼變得不利索起來,伸手指著陳三秋:“草,你,你特麼一鞭子抽死他了,草。”
陳三秋也是一臉的驚訝,訥訥自言自語:“沒想到哇,這個小侏儒竟然這麼不經抽,一鞭子就被我抽死了,哦,我明白了,是你之前抽的太狠了,要抽死他吧,嗯,這就對了。”
說完,陳三秋直接將辮子丟給了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立刻轉身就走。
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差點氣炸了。
哎喲,我勒個去。
這個王八蛋挺精明的啊。
草,闖了禍,強行把錯誤按在自己的身上呐。
自己特麼是傻子?
能放這個王八蛋走?
“站住,草,你給我站住。”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一把抓住了陳三秋的胳膊,怒道:“你特麼抽死了這個小侏儒,就想走?你跟著我去見掌門。”
“是去見你掌門,還是見我逍遙門的掌門?”陳三秋立刻冷哼一聲,冷冷的對著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說道:“你想要栽贓給我?我就抽了一鞭子,你抽了那麼多鞭子,就想要害我?你以為我好惹的?”
“你是逍遙門的弟子?”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頓時愣住了,哎喲,我勒個去,看這個王八蛋穿的隨意,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逍遙門的弟子,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逍遙門的弟子。
如果對方真的是逍遙門的弟子。
那自己可就真的就算是鬨到掌門那裡,也不一定能贏。
深吸一口氣:“但是,是你抽死了這個小侏儒啊,而且,也沒有問出來問題。”
陳三秋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問什麼?你特麼不會編?”
“這怎麼編?上麵問這個小侏儒叛徒在天山劍門碰到了什麼,為什麼要帶著一個女人來我們營地,這怎麼說?”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蔫兒吧唧的說道。
陳三秋頓時樂了。
這特麼,彆人不知道,自己知道啊。
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然後故做思考的樣子,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對著這個青山血刀門弟子說道:“這事兒很好說啊,就說這個小侏儒在天山劍門外麵碰到了陳三秋和那個女人,然後,這個小侏儒不是陳三秋的對手,被陳三秋抓住了,詢問了一些我們逍遙門掌門的消息,得知我們掌門懷孕的消息之後,就失魂落魄的走了,而那個女人傻不拉唧的要來找我們逍遙門掌門詢問她為何要離開陳三秋,這事兒不就行了?”
這個青山血刀門的弟子聽完陳三秋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豎起來大拇指,對著陳三秋說道:“兄弟,
厲害啊,說的和真事兒一樣。”
陳三秋
這特麼就是真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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