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身為老爺們。
女人要求交公糧,特麼。
交不交?
靠。
陳三秋嘴角一陣抽抽,想到之前在上山之前皎月對自己七八次的折磨,眼淚差點流出來。
強打精神,陳三秋努力的交了公糧,直到讓冷如霜滿意之後,兩人才睡去。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老話兒說得好,說得對,說得妙,說的呱呱叫呐
第二天,陳三秋一早早早起來,跑出去修煉了一早的莫名功法,腰背不那麼疲憊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回去看到冷如霜還在熟睡,陳三秋就沒有再去打攪冷如霜,溜達著向著山下走去,一路上看著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天山劍門,看著鄉村化了的天山劍門
,雖然沒有逍遙門那樣修建的威嚴華麗,但是卻讓人感覺很是舒坦。
走在天山劍門之中,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路上看到天山劍門的弟子基本上都已經早早的出門開始修煉,看到陳三秋都衝著陳三秋恭敬地鞠躬,臉上掛著真心的笑容。
陳三秋不由得心中一陣激蕩。
這些天山劍門的弟子,攤上了自己這麼一個掌門,也夠這些天山劍門的弟子吃一壺的了。
人家都是有掌門在山門裡麵,帶領著大家一起奮鬥努力,而天山劍門的這些弟子,平日裡都沒有咋見過掌門。
更有後來的那些天山劍門的弟子,都不知道掌門長的是什麼樣子,老半年都沒見過掌門一次麵。
而就算是這樣,這些天山劍門的弟子卻一直都在努力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該努力修煉的努力修煉,該怎樣的怎樣,就連種地這樣的事情,也會去做。
自己這個掌門,怎麼能夠辜負了這些信任自
己的天山劍門弟子?
陳三秋深吸一口氣,從山頂一直溜達到山下,然後,陳三秋就想要出了山門出去看看周圍的情況。
王霖霖既然已經給天山劍門下大了限時令,不可能等到時間到了之後才會帶人上山攻擊,應該會有先鋒部隊到了。
陳三秋就琢磨著出去看看,找好天山劍門弟子離開的路線。
推開山門,陳三秋剛邁出腿,就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正坐在山門外麵的石頭上背對著自己,胳膊支著小腦袋,正望著外麵的風景發呆。
陳三秋愣了一下,不知道繁花一個人在這裡坐著在做什麼。
繁花不是應該和皎月在一起嗎?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裡?
“可惡的陳三秋,該死的陳三秋,嗚嗚,氣死我了。”繁花嘴裡突然嘟囔一句。
陳三秋
不由得咧了咧嘴,一臉的尷尬無奈。
然後,就看到繁花突然跺了跺腳,踩向地上的一隻爬過來的蟑螂。
“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可惡的陳三秋,該死的陳三秋,我踩死你。”繁花小腳丫乒乒乓乓一陣狠踩。
頓時將那隻可憐的蟑螂踩的一片血肉模糊。
陳三秋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可憐的小強啊,生而為小強,堅強的活在人世間,沒招誰,沒惹誰,就被繁花給踩死了。
小強大哥,死了見了閻王,可彆說是我把你害死的。
踩死你的人是繁花啊。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嗚,我把你踩死了,嗚嗚,對不起,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陳三秋那個壞蛋,嗚嗚,都是他的錯,嗚嗚。”突然繁花哭著伸手將血肉模糊的小強哥拿起來,流著淚說道:“都怪陳三秋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