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嘛?”冷如霜一臉驚慌的看著陳三秋,眼眸如水,驚慌失措的像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羊羔。
“想啊。”陳三秋笑眯眯的低頭衝著冷如霜說道。
冷如霜頓時察覺剛才自己和陳三秋的對話有問題,頓時嬌羞的渾身都一片羞紅。
不等冷如霜再開口,陳三秋已經一把抱住了冷如霜,抱著冷如霜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將冷如霜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你,你這個大壞蛋,唔,你,你。”冷如霜和陳三秋入過洞房,雖然當時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冷如霜又不是傻子,心中知曉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
陳三秋一臉得意的壓在冷如霜的身子上,得意的說道:“咱們早就該進行到這一步了,對不對?
”
“我怕。”冷如霜頓時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會溫柔的。”陳三球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活生生一個勾搭小紅帽的大灰狼。
“可是,我還是怕疼。”冷如霜一臉可憐的說道。
“我真的會很溫柔。”陳三秋一忍再忍,無需再忍,很快將冷如霜剝成了一個白白的小白兔。
一番暗戰,一直持續到下午。
一個天山劍門弟子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跑上來,正要跑到掌門院子大門敲門,一臉著急的樣子,想來是有要事稟告。
但是,劉老太和醫不了兩人突然出現在這個天山劍門弟子的背後。
輕輕拍了拍這個天山劍門弟子的肩膀,將這個天山劍門弟子嚇了一跳,正要高聲驚呼。
醫不了眼疾手快,立刻伸手一把捂住了這個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的嘴巴。
這個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一看是醫不了和劉老太,頓時鬆了一口氣,還以為那些各大門派的弟子悄然摸到了掌門院子這裡呢。
看這個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神色鎮定了下來,醫不了這才鬆開手。
“長老,老祖宗,不好了,下麵打起來了,我。”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立刻張口說道。
醫不了一翻白眼:“現在不管是有什麼事情,都不用來稟告掌門,現在沒有什麼大事比你們掌門現在所做的事情更重要。”
“嘎。”
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一咧嘴,驚訝的問道:“難道掌門現在正在練功?要突破了?”
劉老太一瞪眼:“不該問的不要多問,下去吧。”
那個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到底有什麼大事,能夠比各大門派在山門下麵嗷嗷叫著要攻打山門更重要。
等到前來報信的天山劍門弟子離開之後。
劉老太這才微微一笑,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笑著說道:“這才像話嘛,結婚了就要有個結婚了的樣子,最好能夠快點生個孩子。”
醫不了笑嘻嘻的說道:“恭喜姐姐,賀喜姐姐,很快就能抱小祖孫了。”
劉老太得意的一笑,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冷如霜和陳三秋之間的關係,兩人之前本來就是陳三秋喜歡冷如霜,冷如霜當時沒動心,兩人隻要在一起,我就不擔心,以陳三秋的本事,冷如霜就會愛上陳三秋,隻是。”
“老姐,你是在擔心王霖霖吧。”醫不了一副我都明白,我都知道的老神棍的表情。
劉老太嗯了一聲:“彆人不知道逍遙遊是什麼樣的功法,我難道還不會知道嗎?王霖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你我二人知道的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