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秋沒有想到這群散門散派弟子的生活竟然如此落魄。
竟然要靠著這樣的日子來討生活,這和當乞丐,有什麼不一樣?
這簡直就是乞丐的生活啊。
陳三秋心裡一陣無語,衝著祝好焦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彆的辦法,做彆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樣不挺好的麼?”祝好焦有些納悶的看著陳三秋,對著陳三秋說道:“你要知道,咱們也就是散門散派的弟子,你還想怎麼樣?你要知道自己的定位,知不知道?”
陳三秋一咧嘴,衝著祝好焦說道:“那怎麼行,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比如,我們現在應該告訴那幾個逍遙門的弟子,應該帶著咱們去那個小竹林,住裡麵的小彆墅,不能讓咱們住在這裡,這是在歧視咱們。”
祝好焦
睜大眼睛,咧著嘴,一臉笑嘻嘻的衝著陳三秋說道:“哎喲,樹根,沒想到你的心竟然這麼有好勝心,牛叉啊,你知道那個小竹林裡麵是小彆墅吧,人家怎麼會讓咱們進去,人家都是讓那些大門大派的弟子去居住的。”
“我要去。”陳三秋深吸一口氣,伸手一把拉住了祝好焦的胳膊,拉著祝好焦出了大棚,然後走到路邊,來到一個逍遙門弟子麵前。
祝好焦
哎喲我勒個去。
祝好焦被這個逍遙門弟子目光盯著看,看的小心臟一直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裡那個害羞,咳咳,不能說是害羞。
那個丟人哦。
真特麼想要找個縫鑽進去,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家了啊。
祝好焦低著頭,根本不敢迎著這個逍遙門弟子的目光看。
“你們來乾什麼?”這個逍遙門弟子皺了皺
眉頭,看著走過來的陳三秋和祝好焦,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有事情就說。”
“我們是來參加逍遙門新掌門繼位儀式的。”陳三秋不吭不卑,衝著這個逍遙門弟子說道:“我看有不少比我們後來到的人,都跑到那個景色不錯的小竹林去了,為什麼,讓我們先來的住在這個大棚裡麵?你不覺得,這樣丟了新掌門的臉麵麼?”
“嘎。”
祝好焦心裡一哆嗦,哎喲,我勒個去,陳樹根這貨,說的是什麼話啊。
這特麼,是要惹事情啊。
咕咚,祝好焦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刻甩開陳三秋的手,自己跑回去。
我特麼不認識這貨,真不認識啊。
找死彆拉上我啊。
“你剛才說什麼?”這個逍遙門弟子也怒了,一個散門散派弟子,竟然敢跑到自己身邊,來質疑逍遙門的權威,還竟然敢這樣說話,說丟了新掌門的臉麵。
這特麼。
這個逍遙門弟子一臉冷然的衝著陳三秋說道:“人家能夠住進去,那是因為人家的實力,人家實力比你強,所以,就能住進去。”
說著,這個逍遙門弟子,一臉不屑的衝著陳三秋說道:“你一個散門散派弟子,就你的實力。”
不等這個逍遙門弟子說完。
陳三秋突然伸手向著旁邊路過的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長袍的大門大派弟子的脖子抓了過去。
不等這個逍遙門弟子,祝好焦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