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陳三秋那小子這兩天不眠不休,我特麼的現在都要佩服他了。”
“佩服他個屁,敢當著甄逍遙師兄的麵,去親王箖箖大小姐,這就是在找死,你沒見甄逍遙師兄現在眼睛都是紅的嗎?”
“陳三秋那小子死定了,咱們幾個追蹤好手輪番著去追,陳三秋卻隻能不眠不休的逃跑,現在過去了兩天,陳三秋就算是鐵打的人,現在也累了。”
“對,今天晚上,我們絕對能夠追的上陳三秋,到時候,隻要我們發出去一個信號,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王師兄,我們不上去將陳三秋給抓住麼?這樣甄逍遙師兄豈不是更加器重咱們?”
“啪。”
“抓你個大頭鬼啊抓,你特麼的沒見到陳三秋的本事有多強?丫的,人家可是會無名劍法,就算
是兩天兩夜不眠不休,你能打得過人家?”
“也是,還是保命要緊。”
一小隊逍遙門弟子,六七個人,在密林之中悄悄前行,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鷹鉤鼻,一雙眼眸如同是鷹眼一般,明亮有神,鼻子不時地嗅一嗅,在地麵上查看一番。
幾個人因為無聊,說著話,談論著如果率先發現了陳三秋的蹤跡,甄逍遙師兄那邊絕對會非常的器重他們,心中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隻要在逍遙門被甄逍遙師兄器重,那以後的美好未來,想想都要美滋滋。
走在最前麵的王師兄突然眉頭一皺,抬頭向著一顆巨樹望去,眼睛不由得一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揮手。
跟在王師兄身後的眾人立刻停下了腳步,噤聲站住,一臉緊張的看向王師兄。
“放信號。”王師兄深吸一口氣,小聲衝著後麵的幾個師弟說道:“他們現在應該是在睡覺,放
信號讓甄逍遙師兄他們過來。”
一個二十郎當出頭,看上去很有朝氣,渾身熱血沸騰的逍遙門弟子急忙衝著王師兄說道:“王師兄,現在陳三秋正在那個巨樹上麵休息,他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一直在奔波,這一下躺下去,怎麼也要睡的很沉,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其餘幾個年輕的逍遙門弟子也急忙點頭,一臉興奮的看向王師兄:“王師兄,這可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你想咱們天賦比不上甄逍遙師兄他們,像你這樣,四十多歲了,現在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弟子,我們如果不能夠抓住這樣的好機會出彩,咱們以後可就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啊。”
王師兄被那幾個年輕的逍遙門弟子這麼一說,心裡有些氣惱,什麼叫做我四十多歲了還是一個普通弟子,靠,瞧不起人是不是?
你們四十多歲,還能不能留在逍遙門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年輕的普通弟子說的話
卻也是有些道理,陳三秋兩天兩夜沒有休息,沒有睡覺,現在找到了這麼一個地方休息,那就說明,陳三秋是真的堅持不住了。
疲憊極了的人,一旦躺下休息,這一覺睡得會很死沉死沉的。
想到這裡,王師兄也不由得有些心動。
“王師兄,如果你不參加,我們也不怪你,到時候你去放信號,我們去抓陳三秋,我們如果被陳三秋殺了,也好過渾渾噩噩的混日子,你說是吧。”
“是啊,王師兄,要不這樣,你就去放信號吧,甄逍遙師兄和暗影師兄離著我們也算近,我們雖然殺不了陳三秋,糾纏住陳三秋,那也是極好的。”
“對。”
王師兄看著這幾個年輕逍遙門普通弟子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糾結。
老話兒說得好,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有的時候,不拚一把,那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