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箖箖和陳三秋兩人都從剛才王鎮嶽突然衝進來的震驚心情中回過神來,兩人相視一眼,頓時兩人都臉色一紅,都不好意思的去看對方。
“該傳授劍法了吧。”王箖箖嘟了嘟小嘴,小聲對著陳三秋說道。
聲音比起來之前,婉轉動聽了許多,頗有女人味。
恩,比起來大多數女人,更有女人味。
陳三秋看著王箖箖這小臉羞紅,聲音呢呐,婉轉動聽的樣子,眼睛不由的都直了。
想想這醜陋的麵具下麵,那張精美絕倫的臉龐,陳三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再想到剛才在王箖箖的閨房床上所發生的事情。
陳三秋特麼的心中無比的後悔,我勒個去,特麼的,神經病啊,我靠。
自己這特麼的是什麼腦子?怎麼想的啊,我
靠。
怎麼剛才就那麼一心一意的向著去撓王箖箖的腳底板,妹的,就特麼的沒有想一想彆的事情。
妹的,連特麼的一點豆腐都沒有吃到,一想到這裡,陳三秋心裡就無比的鬱悶,我勒個去。
陳三秋覺得自己雖然是一個好人,但是,卻也不是一個聖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樣的牛逼人物。
特麼的,剛才竟然突然神聖了一把,太幾把後悔了啊。
陳三秋咧著嘴,一臉失落落的看著王箖箖。
王箖箖看到陳三秋這個樣子,莫名的就有了一種和陳三秋心思通透的感覺,仿佛感受到了陳三秋對於剛才事情的悔恨之情。
王箖箖心裡不由的砰砰一陣直跳,咬了咬櫻唇,衝著陳三秋瞥了一眼:“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陳三秋
心裡一哆嗦,一咧嘴,急忙悻悻的轉頭向著王箖箖的房間走去。
看著陳三秋一臉落寞離去的背影,王箖箖心裡有些鬱悶,有些氣惱,我靠。
老娘說要挖了你的眼珠子,我特麼的就真的挖你的眼珠子啊,靠。
鬱悶的哼哼一聲,王箖箖跟著陳三秋進了房間。
陳三秋一本正經的盤身坐在王箖箖的對麵,將自己如何學到了無名劍法的經過對王箖箖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本來以為自己對王箖箖這麼說,王箖箖會覺得自己在坑王箖箖,沒想到王箖箖並沒有這樣。
嘟了嘟小嘴,王箖箖衝著陳三秋說道:“你這種玄而又玄的傳功方法,我也聽說過,總的來說,隻有你的天賦等等達到了要求,才會有這種傳功方法出現。”
說到這裡,王箖箖哼哼一聲:“怪不得當年
盛極一時的天山劍派會落魄,從天山劍派創派以來,數千年的時間,除了天山劍派的創世祖師學會了無名劍法,就沒有人再能夠學會,不得不說,天山劍派招收的徒弟,天賦太差,靈性太低了。”
陳三秋一咧嘴,伸手指了指自己
王箖箖故意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繼續不爽的說道:“以天山劍派這個樣子,也就這麼一代了,之後天山劍派就要徹底的落寞了,原本依附在天山劍派的那些俗門家族,也會離開遠去了,到時候,天山劍派也就真的完蛋了。”
陳三秋
翻了翻白眼,再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我,還有我啊。”
“你什麼你?”王箖箖白了一眼陳三秋,不爽的說道:“你又不是天山劍派的弟子,哼,也不知道劉老太到底中了什麼邪了,竟然一眼就相中了你,讓你做天山劍派的掌門,更沒有想到,你還竟然真的學會了無名劍法,這到底是老天爺不想讓天山劍派滅
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