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祖蔭低頭看著陳三秋手掌,手腕,胳膊上排成排,對成對的牙印,心裡一陣心疼。
這特麼的是自己親兒子啊。
從小到大都沒有肯對陳三秋動一根手指頭,平時都是覃蓮香揍一頓陳三秋,自己就沒對陳三秋動過手,現在看到自己兒子被劉小夭咬成這個樣子,能不心疼嗎?
一咧嘴:“你到底對人家劉小夭做什麼事情了,讓劉小夭對你發這麼大的火。”
陳三秋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劉小夭就特麼的是屬狗的,之前就咬過我,一言不合就咬人啊。”
陳祖蔭皺著眉頭瞪了一眼陳三秋:“彆給我扯犢子,講,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陳祖蔭不怎麼對陳三秋動手,甚至於連罵過的次數都少,但是,陳三秋從心裡深處,最怕的
還是老爹陳祖蔭。
不生氣則以,真生了氣,那可就是真不讓你吃飯啊。
記得當年三天不給飯吃,餓的陳三秋差點從床上爬不下來了,急忙一咧嘴,對著陳祖蔭說道:“這不是今天劉半福老爺子給我打電話,說劉小夭過來研究一下咱們的土地為什麼能夠種植出來那麼好的蔬菜麼,所以我就等到了下午,餓的不行了,劉小夭來了之後,我就拉著她想要穿過那片小樹林去固雲湖找你們,心裡還想著到了固雲湖還能釣釣魚,烤條魚吃呢,誰知道剛走了兩步,劉小夭就發瘋了,哭著咬我。”
陳三秋悻悻的對著陳祖蔭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她咬我,我自然要反抗了,對不對。”
陳祖蔭看了一眼陳三秋,看到陳三秋眼神中閃閃躲躲的樣子,知兒莫若父,一看到陳三秋這個熊樣,就知道陳三秋沒有將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自己,立刻眉頭一皺,對著陳三秋怒道:“你對劉小夭做什
麼事情了?”
陳三秋一咧嘴,急忙對著父親陳祖蔭說道:“也沒做什麼事情,就是打了一下劉小夭的屁股罷了。”
愣是沒敢說自己一怒之下,直接伸手伸入了劉小夭的領子裡麵,狠狠地抓了一把。
如果把這事情說出去,搞不齊一直沒有對自己動過手的老爹,直接餓自己一個星期,這也不是老爹做不出來的事情。
彆看老爹陳祖蔭平日裡笑嗬嗬,也不對陳三秋動手,但是,對陳三秋卻是無比的嚴格,無比的嚴厲,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隻要老爹陳祖蔭動了真火,就連老娘覃蓮香都管不了的。
隻能任由陳三秋餓著。
“就這些了?”陳祖蔭對著陳三秋問道。
陳三秋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哪裡還敢說什麼。
“那一會兒你跟著我去見劉小夭,當著我的
麵對劉小夭道歉。”陳祖蔭冷冷的說道:“如果劉小夭不能接受你的道歉,那就給我一直道歉,什麼時候她接受了你的道歉,才能吃晚飯。”
陳三秋嘴角一陣抽抽,自己現在已經餓得要死,抬頭看了一眼陳祖蔭,小聲問道:“那我現在能找點吃的,先墊吧墊吧不?”
“不行。”陳祖蔭冷哼一聲,帶著陳三秋出了陳三秋的屋子,來到自己的客廳,看到覃蓮香正在給劉小夭擦眼淚,嘴裡一口一口罵著陳三秋是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輕輕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