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祖蔭聽到陳三秋這麼說,更是開心高興,等到陳三秋洗了臉,精神了一些這才對著陳三秋皺著眉頭說道:“外麵那個大高個是乾什麼的?我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好人,嘴裡一直說要弄死你,我覺得他不是好人,吃晚飯的時候,我給他盛了一碗菜,給他下了瀉藥。”
陳三秋聽到陳祖蔭這麼說,嘴角一陣抽抽。
強忍著想要大笑的衝動,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直以來,給陳三秋一種老實人的父親陳祖蔭竟然能做
出來給人下瀉藥的事情,這還真的是出乎陳三秋的意料之外。
“敢欺負我兒子,那豈能饒了他?”陳祖蔭哼哼一聲,拍了拍陳三秋的肩膀,對著陳三秋說道:“小子,彆怕惹事,醫者仁心,就算是對方是一個混蛋,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但是,他如果敢想害咱們,小子,你也記住,咱們當醫生的,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半死不活,知不知道?”
陳三秋感動的差點要哭了,急忙點了點頭,父愛如山,陳三秋現在感同身受。
跟著陳祖蔭出了房門,就看到陳雄虎皺著眉頭,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納悶的從院子外麵的廁所走出來。
剛走了兩三步,突然一臉痛苦的再次彎著腰,再次跑進了廁所。
陳三秋和陳祖蔭爺倆相視一笑,去了陳祖蔭的堂屋裡麵吃飯,周雅茹,嶽靈兒,坐在其中,看到陳三秋進來,周雅茹急忙放下手裡的筷子,又要向著
陳三秋跪下磕頭,感謝陳三秋救了自己的丈夫。
陳三秋急忙扶住了周雅茹,對著周雅茹苦笑著說道:“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如果再這樣,我可就要真生氣了。”
周雅茹臉色一紅,嗯了一聲:“恩人,我們會永遠記得你對我們的恩德的。”
母親覃蓮香坐在周雅茹身邊,一臉驕傲的對著周雅茹說道:“我家三秋人好心善,姑娘又是性情中人,大家就不要再說什麼感恩什麼的話了。”
周雅茹唔了一聲,感動的點了點頭,坐了下來之後,周雅茹對著陳三秋小聲問道:“恩人,我丈夫什麼時候能醒來?”
“我想今晚應該就能醒來了。”陳三秋想了想說道:“再打兩天吊瓶應該就沒事了。”
周雅茹感動的再次流淚,母親覃蓮香勸了好一會兒,周雅茹才吃了幾口菜,因為心裡一直擔心丈夫的安慰,吃的沒滋沒味的。
讓陳三秋一陣失望。
第二天,陳三秋跑到村裡轉悠了一圈,看著村裡土地上正在建造的新型蔬菜大棚,心裡一陣感概,對未來充滿了更大的期待。
回到三秋草藥堂的時候,就看到周雅茹一臉興奮的招呼自己去病房,到了病房就看到病床上的陳羊角現在已經醒了。
看到陳三秋走進去,陳羊角還在努力的想要坐起來給陳三秋道謝。
陳三秋趕忙壓住了陳羊角,對著陳羊角說道:“好好休息,好了以後再說。”
陳羊角感激的說道:“恩人,你救了我的命,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知道你想要買下來我在市中心的那個門頭房,那個門頭房就當是我給你的治病費用了,還希望恩人能夠收下。”
陳三秋立刻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還是按照市場價格買,如果可以的話,能否按照你們購買時候的價格賣給我。”
說到這裡,陳三秋臉色一紅:“我現在手裡
也就隻有七百萬左右。”
陳羊角愣了一下,突然哈哈一笑,拍著陳三秋的肩膀說道:“好,我當時買入的價格是六百五十萬,那就按照六百五十萬的價格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