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陳三秋一臉神秘的對著母親覃蓮香說道:“媽,你也知道,落鳳山是不適合種植糧食,但是,落鳳山上卻生長著不少的藥草啊,為什麼我就不能將落鳳山承包了,然後在山上種植藥草了,你說兒子說的有沒有道理?”
父親陳祖蔭聽到陳三秋這麼一說,也不由得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給了陳三秋腦門一記板栗,笑罵說道:“原來你小子是這麼一個壞心眼,是想要包山種藥草。”
陳三秋疼的一縮腦袋,咧著嘴,伸手捂著頭,痛苦的點了點頭:“是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再說了,落鳳山的風景多好,咱們承包下來,在上麵建一個依山傍水的彆墅,前麵是湖,後麵是山,養上一群狗,周圍一片桃樹,杏樹,然後我再娶上一群媳婦照顧你們,那小日子,絕對滋潤。”陳三秋笑著對著覃蓮香說道。
覃蓮香被陳三秋說得開懷大笑,瞪了一眼陳三秋笑著說道:“彆隻知道吹大牛,你能給我娶上一個媳婦,我就開心了,還一群媳婦,美得你。”
陳三秋悻悻的點了點頭:“我也隻是說說。”
覃蓮香這時候將目光看向陳祖蔭,問道:“你怎麼說?覺得怎麼樣?”
雖然平日裡覃蓮香對陳祖蔭呼來喝去,一副家中大佬的模樣,但是真的碰到事兒,還是以陳祖蔭為主。
陳祖蔭想了想說道:“以前我就想過這事情,落鳳山上確實不適合種糧食,但是,卻有不少野生的藥草,如果能夠在山上種藥草的話,或許能行。”
說到這裡,陳祖蔭苦笑一聲:“隻是之前沒錢,賺點錢都供著你小子上學了。”
陳三秋被陳祖蔭一番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上學,特彆是上大學,還是醫藥大學,確實是花了不少錢,特彆是對破落村裡的一個村醫來說,絕對
是一筆大錢。
覃蓮香聽到陳祖蔭這麼說,立刻一拍桌子:“那就這麼定了,咱們包山,前兩年,村裡大隊還說過這事,問問有誰要包山,但是一直沒有人承包,聽說價格是每年兩千。”
陳祖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也沒人承包,每年兩千也夠多了,而且還要一次性付清三十年的承包錢,不少錢呢。”
說著,陳祖蔭,覃蓮香,陳三秋都將目光看向了秦明月留下來的銀行卡。
“今天就去村支書趙慶凡的家裡去問問。”覃蓮香做事就是果斷,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雷厲風行,決定了什麼事情,立刻就要做。
陳祖蔭點了點頭。
陳三秋興奮地差點要蹦起來,沒想到最難得一關,就被自己這麼順利攻克了。
當晚,陳祖蔭就帶著陳三秋去了村支書趙慶凡的家,到了村支書趙慶凡家裡的時候,趙慶凡正在
吃飯,看著陳祖蔭和陳三秋來了,還提著煙酒糖茶,倒是讓趙慶凡驚了一跳。
當聽到陳祖蔭的來意的時候,村支書趙慶凡差點給陳祖蔭跪下了,等了多少年了,終於來了這麼一個冤大頭。
心裡那個興奮,越看陳祖蔭和陳三秋兩個人心裡越是喜歡。
急忙讓媳婦去給陳祖蔭和陳三秋倒了杯子裡的菊花茶,換了兩杯鐵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