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雖然不喜歡彆人說自己漂亮,也不喜歡彆人因為自己漂亮而順著自己,寵著自己,這會讓秦明月這個天之驕女覺得自己的一切成就都是建立在自己的美貌上麵。
但像是陳三秋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秦明月這輩子都沒有見識過。
一碗兩萬塊,你可不能不給錢,那語氣,那神態,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偷一樣。
瞬間讓秦明月心頭升起來一股極度的委屈,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特彆是陳三秋的嗓門那叫一個大,那就更讓秦明月感覺到心裡很羞憤了。
被陳三秋這麼一聲吼,陳祖蔭和覃蓮香都愣住了,特彆是陳祖蔭眼睛一瞟秦明月手裡的那碗藥湯,心中更是心疼了。
還是覃蓮香,雖然看到陳三秋這麼一聲吼,就知道秦明月並不是陳三秋的女朋友,臉上卻立刻一
怒,立刻站起身來,猛地一拍桌子,衝著陳三秋怒喝一聲:“你說什麼話呢,人家姑娘喝了一碗藥湯又怎麼了?能喝窮了你?”
覃蓮香想的明白,看秦明月的樣子,一眼就知道這絕對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而陳三秋更是一個二十好幾年的小光棍,男未婚女未嫁。
再加上秦明月長得那叫一個漂亮,那小嘴喝藥湯的時候小口小口的樣子,越看越是喜歡,氣質更是好的不得了,比起來落鳳村的村花趙玲玲氣質好多了。
如果能將秦明月這個小娘們兒娶到家裡來
惡狠狠地衝著陳三秋使了一個眼神,看到陳三秋還是一臉茫然地樣子,覃蓮香心裡那個怒,回頭一看陳祖蔭眼睛直勾勾盯著秦明月手裡那碗藥湯的額樣子,這爺倆簡直了,一模一樣。
心中那個氣,眼光一點也不長遠,眼光一點也不長遠啊。
秦明月輕輕咬著牙關,將手裡的碗放下也不
是,不放下也不是,委屈之下,再加上這段時間一直沒怎麼睡好覺,疲憊不堪,火氣攻心的情況下,竟然氣的直接雙眼一翻,氣的暈死過去。
站在一旁的覃蓮香嚇了一跳,急忙扶住了秦明月,陳三秋也顧不得自己采摘接骨草弄得渾身的疼痛,急忙跑到秦明月身邊,伸手輕輕按在秦明月的脖子靜脈上。
觸手處,一片涼滑,細嫩的肌膚比起來陳小寡婦的肌膚還要細嫩有加,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大手不由自主的向著秦明月的領子裡滑進去。
陳祖蔭眼疾手快,伸手拍了一下陳三秋的腦門,氣憤的說道:“我教你看病,有教過你這樣看病?”
陳三秋嘿嘿乾笑一聲,全然沒有被人看穿了的窘迫,反而還一臉自豪驕傲的樣子,拍了拍胸膛,對著陳祖蔭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兒子。”
陳祖蔭
乾瞪了一眼陳三秋,一句話也不再說,問道
:“怎麼樣?”
“氣血虛浮,幸虧剛才給她喝了千年血靈芝的藥湯,否則會很危險。”陳三秋談及治病,臉上的神色這才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著父親陳祖蔭說道:“我抱著她去我屋裡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陳祖蔭立刻再次怒了,對著陳三秋說道:“又想使壞是不是?”
陳三秋翻了翻白眼,對著父親陳祖蔭說道:“要不你抱著她去你屋。”
還不等陳祖蔭說什麼,覃蓮香立刻冷哼一聲,一雙丹鳳眼狠狠地瞪了一眼陳祖蔭,冷冷的說了一句:“他敢?”
陳祖蔭
“你抱著她去你屋休息會兒吧。”陳祖蔭一咧嘴,對著陳三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