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檢查下來,彆說那肋骨上的一絲裂痕了,什麼看不到?
就要找白小白理論的時候,白小白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陳三秋怎麼哀求,怎麼大罵,白
小白就是不出來了。
一直折騰到晚上,父親陳祖蔭和母親覃蓮香從外麵走了回來,看到陳三秋還在屋裡睡覺,陳祖蔭氣呼呼的瞪了一眼覃蓮香:“你看看你的好兒子,成什麼樣子了,五十塊錢買了一個半年多沒賣出去的靈芝,現在還在睡覺,這是什麼樣子。”
覃蓮香被陳祖蔭這麼一說,立刻一瞪眼,雙手一掐腰,剛才還一臉氣呼呼的陳祖蔭立刻有如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蔫了下去。
“那不是你兒子啊,是我和彆人生出來的兒子啊,他怎麼了?買靈芝又怎麼了?孝敬老娘又怎麼了?招惹你了?跟你這麼久,你想著給我買過一樣東西?他成什麼樣子了?大學剛畢業,本來在城裡能找個實習醫生的工作,你偏偏叫他回來當村醫。”
陳祖蔭臉上瞬間蔫蔫的陪著笑臉:“老婆,忙了一天了,餓了沒有?我給你去做個荷包蛋行不行?腿疼不疼?我給你捏捏腳吧,哎呀,你看看,怎麼還哭了呢,我的好寶貝,來,我給你揉揉肩吧。”
陳三秋在自己房間裡聽到外麵父親和母親的吵鬨聲,翻了翻白眼,知道自己父親是什麼德行,果然,最後還是一口一個寶貝,一個老婆的叫的歡實。
微微一笑,陳三秋邁步走出了屋子,陳祖蔭看到陳三秋走了出來,向著陳三秋使了一個眼神,陳三秋立刻笑著來到母親覃蓮香的身後,伸手輕輕地揉著母親覃蓮香的肩膀:“媽你真是越長越年輕了呢,這肌膚,嘖嘖簡直和十八歲的小姑娘一般,我給你買了靈芝,正好晚上給你熬點湯,保你喝完和十四歲的小姑娘一樣了。”
覃蓮香被陳三秋一番話說得心花怒放,笑的前仰後合。
陳祖蔭在一旁看著陳三秋一副口花花的樣子,翻了翻白眼,還真有老子年輕時候的風采啊,當年陳祖蔭能夠將十裡八鄉的大美人覃蓮香娶到家,還不就是靠的這一手?
哄好了覃蓮香,陳三秋衝著父親陳祖蔭露出來一抹成功的得意,陳祖蔭哼哼一聲,一副你小子還
嫩的樣子。
陳三秋笑了笑,然後直接回屋將那千年血靈芝切了一半,拿著去熬了滿滿一鍋藥湯,頓時整個院子清香撲鼻,隻是嗅著這股清香的味道,就讓人神清氣爽。
陳祖蔭嗅到這股味道,立刻從屋子裡衝了出來,衝到廚房,看到鍋裡的藥湯,上麵漂浮著的那半塊乾癟的靈芝,不由得臉色大變,伸手就要去抓。
陳三秋急忙攔住了陳祖蔭:“還有一半呢,這半就吃了吧。”
陳祖蔭氣的直蹦高,破口大罵:“小王八犢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寶貝啊。”
陳三秋聳了聳肩膀,對著陳祖蔭說道:“我知道是什麼,要不然我怎麼會花五十塊錢買了這東西。”
陳祖蔭頓時目瞪口呆的愣住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感覺這一切很不真實:“你知道這是什麼?”
“當然知道了。”陳三秋嘿嘿一笑,關了火,將鍋裡的那一半千年血靈芝撈起來,切了片,放在碗裡,盛好燙,對著陳祖蔭說道:“兒子現在剛畢業,沒什麼錢,能孝敬你們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陳祖蔭眼睛一紅,看著鍋裡的藥湯,再看看陳三秋,又是感動,又是生氣:“你這個小王八蛋,這東西可能賣不少錢呢。”
“在我心裡,你們比錢更重要,隻要你們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強。”陳三秋一本正經的對著陳祖蔭說道:“錢可以再賺,父母就隻有一個,您說是不是?”
陳祖蔭一轉頭,眼淚瞬間噴湧而出,嘴裡罵罵咧咧的:“小王八犢子,氣死我了,這可都是錢啊,十幾萬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