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嵩
“你腦子都是屎?你眼睛裡都是尿?”
閻嵩
就在閻嵩被陳三秋一句話,一句話,說得整個人都要爆炸,都要瘋狂,都要嗷嗷叫的時候。
陳三秋突然神色一正,整個身上瞬間發散出一股劍氣如月的氣質,猶如皓月當空,劍氣衝天,讓這些從小就練習劍術的天山劍派的弟子們,一個個的都渾身一抖,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向陳三秋。
這,這特麼的,怎麼回事兒?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陳三秋?
“天山劍派弟子聽令。”陳三秋手持寶劍,怒喝一聲,縱身一躍。
手挽寶劍,腳踏虛無,手中寶劍,無名劍法,一招,兩招,三招,八九招。
身形如仙,手中那把並不算怎麼出彩的寶劍,在陳三秋的手中,竟然宛如憑空生出來了一股子的生命一般,看的天山劍派的弟子們如癡如醉。
最後,陳三秋縱身而起,皓月當空,一劍揮
下。
宛如砍山劈海一般。
轟隆一聲巨響。
灰塵起,眾人呆逼。
這特麼的,這是什麼劍法?
“我為什麼敢那麼說?”陳三秋眯著眼睛衝著一臉呆逼了的閻嵩問道:“你現在知道了吧。”
閻嵩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張了張嘴巴,咬牙衝著陳三秋說道:“你從哪裡學到的這樣的劍法,你不要以為你學到了彆的門派,或則是那些已經破滅的古武門派遺跡的厲害劍法,就想要以此要挾,來讓我們讓你當天山劍派的掌門,這是不可能的。”
陳三秋
越發覺得閻嵩傻逼了。
一咧嘴,陳三秋嘖嘖一聲,對著閻嵩說道:“你丫的,連特麼的無名劍法都特麼的不知道,你說你這個天山劍派的長老還想不想當了?”
“轟。”
陳三秋這麼一句話說出。
全場的人都一陣驚呼畜生。
我勒個去,大家都是天山劍派的弟子,誰不知道無名劍法的威名?
誰不知道無名劍法乃是天山劍派創世祖師所修煉的劍法?
可以這麼說,如果說什麼東西能夠真正的代表了天山劍派。
不是天山劍派的掌門令牌,也不是天山劍派的掌門。
而是初代祖師所修煉的無名劍法,而這個無名劍法卻沒有流傳下來。
可以這麼說,如果陳三秋所修煉的果真是無名劍法,那麼,甭說什麼天山劍派的掌門令牌。
就算是劉老太現在醒來了,劉老太也要尊稱陳三秋做天山劍派的掌門。
不管是誰,都要讓陳三秋做天山劍派的掌門。
沒有為什麼。
就因為無名劍法。
因為,有了無名劍法,才有了天山劍派。
“我是不是很吊?”陳三秋眯著眼睛衝著閻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