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曉小隊的隊員們一個個全都一臉懵逼的看著周曉曉,搞不明白,周曉曉明明是出去找陳三秋去了,怎麼突然回來要抓蘇天賜?
我勒個去,該不會是周曉曉被陳三秋降服之後,現在回過神來,要去搞蘇天賜了吧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說得還真不假,說得還真對。
不過,周曉曉小隊的隊員們對於陳三秋的本事也是感覺到無比的敬佩,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看吧,周曉曉上午穿著警服出去的,然後回來的時候換了一身陳三秋的運動衣,下午出去換了一身警服出去的,回來的時候又換了一身陳三秋的運動衣。
牛逼啊。
周曉曉看到自己小隊的隊員們一個個眯著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周曉曉不由得臉色一陣燥紅,雖然不是和這些隊員們腦子裡想的一樣,但是,畢竟陳三秋還是用手給自己
羞憤的冷哼一聲,周曉曉憤怒的瞪了一眼自己小隊的隊員們,怒道:“你們腦子裡想什麼呢?我下午是去找蘇天賜去了,而且,我已經掌握了蘇天賜的犯罪證據。”
聽到周曉曉這麼說,周曉曉小隊的隊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快,周曉曉就找到了蘇天賜的犯罪證據,這速度也太快了。
就在眾人商量著該如何將蘇天賜抓捕歸案的時候,突然一個警員敲門,一臉慌張的跑進了會議室,衝著周曉曉一臉慌張的說道:“周警官,不好了,鷹眼被劫走了。”
“什麼?”周曉曉聽到那個跑進來的警員這麼說,頓時渾身一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是有警員在鷹眼的病房外麵守著嗎?”
那個警員苦澀一笑,對著周曉曉說道:“鷹
眼兩個多小時前就被人救走了,那兩個守在門口的警員被人擊暈了,聽那兩個守在門口的警員說,他們甚至於都沒有任何反應,就被擊暈了,連人是誰都沒看清楚。”
“醫院的監控視頻調看了沒有?”周曉曉急忙問道。
那個警員臉色一苦,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醫院的攝像頭都被人用口香糖糊住了鏡頭,聽工人們說,這應該是直接吐上去的。”
“噶。”
聽到那個警員說有人站在地上,直接張嘴將嘴裡的口香糖吐在了攝像頭的鏡頭上,麻蛋,這是多牛逼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咕咚。”
周曉曉小隊的幾個警員這時候一個個滿臉的著急,現在鷹眼失蹤,如果找不到鷹眼,那如何定蘇天賜的罪?
而周曉曉更是著急,因為,就算是周曉曉這
一次真的將蘇天賜給抓住了,而且,就算是周曉曉為了要定蘇天賜的罪名,把自己被蘇天賜給下了藥的視頻給貢獻出去,那對於蘇天賜來說,也不會對蘇天賜有太大的影響,根本不能夠給蘇天賜定太大的罪。
最多就給蘇天賜來一個強jian未遂,說不定以蘇天賜的財力,根本就不用進監獄。
皺了皺眉頭,周曉曉立刻給自己小隊的隊員們說道:“大家立刻去尋找鷹眼,一定要將鷹眼找到。”
周曉曉小隊的隊員們立刻站起身來,一個個立刻著急的向著外麵衝去,這事兒不僅僅是對周曉曉很重要,對於周曉曉小隊的隊員們來說,也是無比的重要。
自從成為了周曉曉小隊的隊員之後,他們抓人倒是不少抓,基本上抓的都特麼的是陳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