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掙紮(2 / 2)

“不過是看了一眼,哪兒有那麼嚴重?”蘇木蓋上黑盒,身旁侍女聞聲從她手中取走木盒收好,又一侍女從門外端了湯藥進來,提醒道:“太後,該吃藥了。”

見此,北戎公主自覺提出告退。

待人離開後,蘇木收起嘴角,看向一旁的木盒,神色凝重。盒子裡一雌一雄兩隻玉兔,北戎王太後不會無緣無故送如此物件,她到底發現了什麼?

回到驛館後,北戎公主支開下人關上房門,輕聲問道:“阿嬤,如何?”

“像,真像。”歸南低聲道:“可她不是太後!”

“怎麼會?”北戎公主張大了嘴巴,“住在長信宮裡,還有那麼多宮人伺候,她不是太後是誰?”

“太後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可今天長信宮之人,雖用脂粉掩蓋,手腕間的肌膚還是露出了破綻。”

歸南曾是宮中侍女,當年白玉棠和親時,被宮中選做陪嫁侍女一道送入北戎。因她這層身份,白玉棠特意派她陪公主出使,明麵上給公主講解宮廷禮儀,暗地裡卻另有任務。

臨出發前,白玉棠曾暗中對她說過,懷疑臨平侯是女子,命她借機好好觀察。

歸南雖不解王太後為何有此猜疑,卻也照做不疑。

三日前宮宴上,因座次原因,她隻遠遠瞧見蘇木幾麵,還不能完全做出判斷,今日陪公主入宮,倒是有了意外發現。

若想成功假扮太後,必定得有宮中之人配合。能自由出入長信宮,還與太後麵相相似,扮起來不會令人生疑,這樣的人選呼之欲出。

臨平侯果然是個女人!

如此重要場麵,太後卻未能出麵,反而要臨平侯假扮,看來這宮中又起事端了。

歸南並未將一切都告訴公主,反而避開眾人,來到了蜃樓。她手持玉牌,很快就被人領到了三樓。

鄧懷英收到消息,長歎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自從上次收信後,他遲遲未有動作,他就猜到白玉棠還會有動作。

“公子,要不我去找個借口將人支走。”流觴見他為難,主動提出趕人的法子。

鄧懷英搖搖頭,“不必,躲是躲不掉的。”

正好,他到可以借此試探一二,白玉棠到底想要做到何等地步。

他避人耳目,從特殊通道進入三樓,歸南忙行了一禮,“見過小公子。”

“你認得我?”鄧懷英問道。

歸南回道:“家中小弟曾在元帥軍中效力,小人曾有幸見過公子一麵。”

“十多年前的事,難為你還記得。”鄧懷英似乎想起了什麼,語氣間充滿了悵惘。

歸南咬緊牙關,“十年前那場戰事,三萬將士無辜枉死,也奪去了我唯一親人的性命。國仇家恨,小人一刻都不敢忘。”

“玉牌既在你手中,可見你對她來說是可信之人,你來尋我所為何事?”鄧懷英不想再與人繼續回憶慘痛過往,試探問道:“北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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