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均朔對此大為光火,忍不住嗬斥道:“不是吩咐過你們嗎?萬萬不能讓祖父知道此事,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祖父的身體才有些起色,若是知曉不好的消息後舊病複發,你們如何擔待得起?”
他都千叮嚀萬囑咐了,到頭來還是沒攔住!
盧明遠也明白蕭均朔的用意,不過他此時更關心北境傳回的消息到底是什麼,“表哥,事已至此,你再訓斥這些下人也無濟於事。我們還是趕快去外祖父那裡吧。”
蕭均朔看著盧明遠臉上焦急難耐的表情,將火氣暫時壓下,“好,我們先去祖父那裡。”
盧明遠一馬當先,幾乎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廣陵郡王的小竹樓。三步並作兩步攀上了二樓。
他突然從樓下竄上來,把廣陵郡王嚇了一跳,坐著身子問道:“明遠!均朔這麼快就把你找回來了?”
盧明遠環顧四周,果然看到廣陵郡王身側坐著一位身著北境邊軍製式裝束的將士。
他看向廣陵郡王,“外祖父,這位就是從北境來到新京傳信的將士吧?他跟您說了祖父現在境遇如何嗎?為什麼表哥說有關祖父的消息並不太好?”
廣陵郡王被他連珠炮一樣的問法問得頭疼,但還是忍著不適解釋:“沒錯,他就是北境來的將士,是朔州天武城蔣易蔣將軍手下的傳信兵。他對你想知道的事情都比較了解,你直接問他吧!”
此時,蕭均朔也帶著其餘人走了過來,向盧明遠投去鼓勵和安慰的眼神。
盧明遠深吸一口氣,來到那位北境將士身邊。看到他身披的傷痕累累的戰甲擔憂更甚,“北境如今情況如何?對前定國公盧鬆毅的情況你都知道些什麼?”
那將士麵露悲戚,回道:“前段時間北漠二王子達勒大舉進軍朔州,天武城首當其衝。幸好有蔣將軍坐鎮,又有天運和天昌二城兵力相助才勉強擋住敵軍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