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曾說那位管家於她而言與父親其實並無兩樣。所以說身份地位什麼的似乎也並沒有那麼重要。韓管家,你說是不是?”
韓貴一直低著頭帶路,胥琰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隻聽他回道:“沒想到您的母妃還有這樣一段經曆,那位管家若知道她的想法定然十分欣慰。”
胥琰見韓貴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也沒了再次試探的念頭。乾脆閉上嘴巴,一邊欣賞相府後院隨處可見的奇珍異草,一邊不急不緩地跟著韓貴往前走。
繞過一座英德石造就的假山、跨過一個造型古樸的八角亭、再穿過一條長長的抄手遊廊後,便到了韓競書房所在的院落。
夕陽西下,快速下沉的落日在大門敞開的書房的地麵上拉出一道道細長的影子。
韓競斜著身子靠在臨窗的矮榻之上,手持一卷古書,正眯著眼細讀。
“相爺,北漠來的貴客到了。”
“來啦?”韓競聽到韓貴在門外的稟報,放下書卷,坐直身子後吩咐道,“那就請他們進來吧。”
胥琰和阿莫在韓貴的示意下走到書房內,向坐在榻上的韓競見禮。
“北漠胥琰見過大齊韓相爺。明知相爺仍在病中修養還登門叨擾,實屬不該。還請韓相爺見諒!”
“殿下客氣了,老夫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起身相迎。若有怠慢之處,還請殿下海涵。”
胥琰與韓競你來我往,一番寒暄後,便直奔主題:“相爺想必也該知道在下此番來到大齊的目的何在,不知道您對此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