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1 / 2)

龍舞輕輕眨了眨眼。

看著這個小自己幾歲,還能被自己喚作弟弟的人物。

此時的他卻是那麼可靠。

有蘇樂這番話背書,龍舞便不擔心黑甲戰士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甚至很莫名其妙。

她有一些話也沒告訴蘇樂,但蘇樂卻早已開始行動。

龍舞自己的事情始終是個隱患,她此前的出身,苗山那邊。

隻是一直沒說,所以就連任盈盈都沒想太多。

苗山那邊突出的便是詭秘莫測這四個字。

沒人知道苗山跟自己的關係是敵是友,對方似乎每次出手都有自己的考慮,站在第三方的立場。

所以,就連蘇樂自己都不知道,苗山是否會把自己當做敵人。

就龍舞的事情來看,苗山更像是一個刺客組織。

龍舞明顯就是往刺客的房間培養的。

蘇樂從龍舞這了解過。

苗山那對她們這些被培養的刺客似乎很上心。

而且,思想上而言,對於女子的潔身自好要求相當高。

簡單點說,刺客明明可以什麼都學,甚至女刺客更應該發揮自己的長處,施展色誘之類的手段,但苗山偏偏就不教這個,甚至加以杜絕。

看起來似乎相當正派。

龍舞所學習的那些刺殺技巧,基本都以正麵戰鬥技巧居多,刺殺的反而還,多是潛入為主。

這更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據龍舞所描述可知,苗山似乎是因為創立者曾被男人傷過心,所以才有此類的規則約束的,甚至曆代苗山的弟子都是女性,高層亦是如此,從未改變過。

倒也不知是真是假。

畢竟苗山存世已久,那位創始者早就成為曆史長河中的一部分了,那裡還能夠找得到。

找不到的。

關於龍舞一事,她內心雖擔憂,但一直沒說。

怕給人添麻煩。

尤其是任家現在難以擔當重負,蘇樂又分身乏術,她更不想如此。

她恐怕沒想到,蘇樂已經讓人行動了。

鴉衛們雖然正麵作戰極其凶猛,但實際上,他們更擅長潛行刺殺,包括收集情報。

軍團內有專門負責收集情報的,隻不過鴉衛們算是多才多藝而已。

“龍姐,我還有事要先離開一會,你先看好盈盈跟莉莉,可彆讓她們吵起來了。”

蘇樂小聲地對龍姐說了一聲。

她輕輕點頭,歎了口氣。

“我可攔不了多久,之後你好自為之吧。”

“多謝多謝!”

蘇樂閃身就消失了。

原地隻留下他殘存的氣息。

先天武者啊整個天州,恐怕就這一個了吧。

儘管這樣的猜測,其實還是太天真了。

何至於先天。

就算是陸家的陸天龍,自認為自己足夠高看蘇樂這個老秦家的女婿了,也隻認為是先天武者。

但這可不夠,遠遠不夠。

哪怕,先天武者是整個天州翻下來有一個都讓人震驚的程度,也不夠。

蘇樂的境界,不止於此。

有些事,還要去做。

天州市醫院,一間病房內。

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個閹人。

趙家唯一的後代,但卻也無法為趙家留後的。

趙貝爾。

他的父親趙金豹死了,他的二叔,趙金剛也死了。

他們都死在了蘇樂的手上。

而趙貝爾,前後兩次為蘇樂所傷。

第一次,隻是廢除掉了他的男人象征。

第二次,徹底讓他隻能終生躺在病床上。

而這,可不夠。

趙家欠蘇樂,欠秦瀾的可太多了。

蘇樂會一點點地從他們身上找回來。

趙家既然隻剩下這一個人了,那就慢慢來,鈍刀割肉,要的,就是讓對方後悔!痛苦!

這些事,不需要蘇樂本人去做。

鴉衛代為效勞。

鴉衛是蘇樂的軍團中擅長方麵較多的大連,既然兼備了獲取情報的技術,那自然也擅長拷問,以及,一些刑罰手段。

趙貝爾被打到完全癱瘓,但意識至少還能夠保持清醒,隻是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他聽到了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看到了護士領著一個混血樣貌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趙先生,您的家人來看您了。”

護士領路完就離開了。

而那個混血男人則是送走那位護士,關上門,並且反鎖。

他走到了床邊,朝趙貝爾露出了一個似乎在笑,但又不是笑的表情。

趙貝爾內心十分慌張。

自從第二次被蘇樂打成這樣隻會,他內心已經有了陰影。

所以看到這個男人如此對自己笑,他便張嘴想要說話。

隻是他的喉嚨卻無法發出聲來。

趙貝爾內心感到很不安。

他沒有了家人。

如今之所以還能夠住在醫院,僅僅隻是因為趙家最後一點積蓄而已。

要不然,他早就沒人管了。

沒有家人,那眼前這個自稱為是自己家人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對方卻是小看了眼前這個混血男人的手段。

準確的說,是他們衛隊的手段。

瞞過醫院的護士乃至於醫生,不難。

“趙貝爾,我們的大人讓我來向你問好,當然,希望你一切都好。”

這個高大的混血男人微笑地拿出了一包東西。

看起來像是粉末,但細看又像是白砂糖。

他倒了一杯水,把這些給倒了進去。

無色無味。

看起來就是一杯水而已。

男人抓起了趙貝爾那被蘇樂瘋狂撕扯已經剩下的幾根為數不多的頭發,將這些水喂進他的肚子裡。

期間,趙貝爾一直都在掙紮。

隻是四肢早已癱瘓的他,在頭部的行動也被阻撓之後,這樣的行動便沒有了意義。

“不要徒勞的反抗了,更何況,讓我家大人如此憤怒,你可沒那麼容易死掉。”

男人把水杯輕輕放在了一旁。

他根本不怕水杯被拿去檢查。

因為不管怎麼樣,檢查的結果都隻是普普通通的水漬殘留而已。

他微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隻是那笑容卻是冷冷的。

他的氣質猶如群鴉之王克拉克斯一樣。

趙貝爾掙紮無果,隻感覺自己的喉管一陣冰冷。

那些冰冷的氣息隨著喉嚨慢慢流進了他的胃裡。

愣,很冷。

就像是身體已經處於絕對零度的狀態一樣,刺骨冰寒。龍舞輕輕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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