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裡這幾年,兩人間黏黏糊糊的那股勁,其中的曖昧,已經不是簡單的**交易能說得清。
伊牧沒有把於蝶找上他說的話告訴項青。
他也自私,知道出獄後再跟項青有牽扯是不可能的,所以在這有限的時間裡,任性一把。
出獄後,他絕對不回頭找項青。
在牢裡的幾年,雖然沒有受太多苦,但是把伊牧的鬥誌都給磨平了。
他甚至懶得想出去後自己該做什麼,反正每天跟項青混在一起,被他像愛人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就很好了。
於蝶沒有再來找伊牧,就在伊牧每天過得醉生夢死的時候,一件觸不及防的事打碎了他的象牙塔。
擾人的敲門聲鍥而不舍的響著,伊牧被從睡夢中拉回來。
有點惱怒的摔了耳塞,他滿身的起床氣,使勁拉開們,衝外麵喊:“乾什麼!”
他生氣的樣子比平時還要嬌豔。
大概是剛睡醒,臉頰有點紅暈,生氣時候,平常總是慵懶半眯著的眼睛圓瞪,看著像炸毛的貓兒。
小傑臉紅了紅,結結巴巴的說:“監……監獄主人回來了,我們談判過,對方叫我們搬到西獄區。”
監獄主人?那不就是項青,他還活著。
伊牧想到一會就要見到他,心情複雜,回身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跟小傑一起下樓。
項青也在叫自己的人收拾行李,項家如今是大聯盟裡為數不多的幾大勢力之一。
他父親早就讓他去大聯盟為家族當助力。
項青因生氣他幾年前擅作主張做得那件事,一直都沒有理睬。
但是現在監獄待不下去了,他不得不去往北方,進行下一步打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