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唐悅感覺到身前那一雙大手,連忙拒絕,梅老師還在外麵呢,這離吃中飯的時間,也差不離了。
“媳婦,我想你。”孟司宇的聲音低沉暗啞,目光幽深,黑漆漆的視線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扒乾淨了。
唐悅紅著臉道:“我也想你,不過,現在不行。”
“那晚上,你不許拒絕我?”孟司宇趁機開口,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了一口,他在她的耳畔低語幾句。
唐悅臉爆紅,連耳尖都紅了,她瞪著孟司宇。
孟司宇抿著唇道:“媳婦,我都一個月沒碰你了,我在深山老林裡,凍的手都生瘡了,每天都吃硬綁綁的餅子,連口熱乎飯都沒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唐悅就已經抓著他的手看著,除了老繭之外,那新生的凍瘡讓她看了就心疼,她的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摸著,急切的問:“你身上有沒有受傷?”
“手上抹了凍瘡藥嗎?”唐悅心疼的瞧著他的手,被他粗糙的手握著,想著這大冬天的,他卻在深山老林裡,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她恨不得立刻拉著他下樓吃飯。
“沒受傷,媳婦吹吹就好了。”孟司宇抬起手。
唐悅低下頭,輕輕吹著,哄著道:“等會我去拿凍瘡藥給你抹上,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很癢吧?”
“媳婦晚上要是嘗試一下彆的姿勢,我這手肯定不藥而愈。”孟司宇趁機說著。
唐悅:“……”
這生凍瘡和彆的姿勢,有什麼關係嗎?
他腦子裡除了這個,還有彆的嗎?
“梅老師還在外麵,我離開太久,不大好。”唐悅岔開話題,再聊下去,誰知道孟司宇會不會……將她吃乾抹淨了?
“媳婦,去F國上學。”孟司宇忽然開口,他拉著唐悅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平日裡是唐悅窩在沙發上看書,單人沙發正好合適,如今,孟司宇這麼大塊頭一擠下來,有點擠。
孟司宇拉著唐悅坐在他的腿上,他攬著她,道:“我聽說,F國對學服裝設計的人來說,是一個學習的好地方,你現在很優秀,但也要開拓眼界,人總是在一個不斷學習的過程。”
唐悅凝望著他,略一想,便知道是張華蓮告訴他的,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窩在他的胸膛前,她道:“可是一年都不能見麵了,我舍不得。”
“媳婦,我也舍不得你。”孟司宇緊緊抱著她,很喜歡聽她說舍不得自己,很喜歡她這麼依賴,這麼親近著自己。
孟司宇額頭抵著她的烏發,汲著發間傳來淡淡的幽香,他道:“不過,不能因為我,你就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
“你真想讓我去?”唐悅抬起頭,鼓著腮綁子望著他,說:“聽說外國帥哥很多,還長的金發碧眼的,我都沒看過呢,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孟司宇就已經堵住她接下來的話了。
孟司宇說:“媳婦,金發碧眼的哪有我們黑發黑眼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