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體溫的外套,不僅溫暖了衛佳佳的身體,還溫暖了她的心。
“明禮,意外誰也不能保證,你已經做的夠好了。”衛佳佳看著他愧疚而又自責的眸子,她祈禱的說道:“現在隻希望小悅平安無事。”
“肯定會的。”唐明禮堅定的說著,就像是想要證明著些什麼,或者說是……害怕著什麼。
“小悅從小到大,以前有些軟弱,但後來,越來越堅強,比有些男孩子還要厲害。”
唐明禮忽然就想起了當初最開始創業的時候,他道:“你知道嗎?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叔侄兩個,一人吃一個饅頭,沒錢睡旅館,就睡在火車站那邊,鋪一張床單,硬綁綁的,我讓她睡在裡麵,我守在外麵,她也半句不說苦。”
“到市場上進貨,一袋袋的衣服,我扛不下了,就是小悅背,她瘦瘦小小的,有時候,我也覺得苦,覺得累。”唐明禮想起最開始一次次進貨的時候,睡沒得睡,還要背一袋袋的衣服,每一袋衣服不算沉,但因為不好拿,拿起來份外的累。
連他一個大男人,有時候也背的喘不出氣來,但小悅,從來都不抱怨半分,每一次她都是笑容滿滿的鼓勵著他,他很多時候在想,如果不是小悅的話,他現在能創下這麼大的家業嗎?
“小悅是很聰明而又堅強的女孩子,她會吉人自有天相,會平平安安的,幸幸福福的。”衛佳佳真心的說著,她很感謝唐悅,若不是唐悅鼓勵著唐明禮賣衣服,一次次的陪他進貨,隻怕她和唐明禮的緣份,也就不會開始了。
唐明禮和衛佳佳相信偎著,唐明禮說了很多事情,來轉移衛佳佳的注意力,就怕衛佳佳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害怕,直到衛佳佳睡了,唐明禮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唐明禮不時的去問護士,有沒有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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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呢?”白清知曉莫司宇將小悅帶走了,也就放心了,她跟著安崇來到了一幢房子,那三個人就被分彆捆綁在一個房間裡,白清拿著小刀,正在逼問著小六。
小六脖頸上的傷口,是小悅造成的,那就代表著小六想要傷害小悅。
白清的眸色一片冰冷,她輕輕擦試著匕首,小六看著那匕首,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先前在套房裡的時候,小六就怕了眼前這個女人,這會看到她拿著匕首,心不由的發慌,道:“我不……”知道。
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呢,白清的匕首就劃破了小六的肚子,汩汩的血流出來,伴隨著劇痛,小六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白清周身散發著殺氣,他真害怕白清殺了他,哪裡還敢癟著不說。
“我說,我說。”小六疼的牙關打顫,此情此景,小六完全忘記了白清動手的地方,就是又痛,卻又不會危及生命的地方。
然,小六都快被白清嚇破膽了,哪裡還會想的這麼的周全。
半個小時之後,白清就從他們三個人交待的事情之中,抽絲剝繭的找到了孟延之的親生父母,孟建和張花的身上。
孟建和張花顯然也是做習慣了這種事情,拐了幾道門路,才和小六三個人接上頭。
“崇哥,能不能混到監獄去?”白清問。
安崇道:“白清,這是假名字?”
“真名。”白清想也不想的回答著,赤煉就是一個代號,和風止一樣。
“白清,小清,清清?”安崇品味著白清的名字,看向她的目光份外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