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誌書被拉到醫院去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他明明是找人來教訓連青洋的,怎麼,連青洋沒有被教訓,反而是他被打了一頓這麼慘呢?
到了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薛誌書疼的去了半條命。
孟延之和馮永清接到消息過來的時候,馮永清誇張的笑了。
薛誌書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馮永清,你特麼的再笑,我們就絕交!”
有這樣的朋友嗎?
他都傷成這樣了,馮永清還站在一旁笑的這麼厲害,這讓薛誌書心底不滿。
“我,忍不住啊。”馮永清憋著笑,哪怕沒有像剛才那樣誇張的笑出來,但不管是嘴角的笑容,還是眼底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的。
薛誌書乾脆可憐兮兮的看向孟延之道:“延少,你不會笑我吧?”
“不會。”孟延之一本正經的回道,他說:“我不會當麵笑你的。”
薛誌書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埋在被子裡,一臉生無可戀。
許久,馮永清笑夠了,才道:“誌書,你不是去教訓人的嗎?怎麼反被教訓了,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馮永清可是好奇極了,明明薛誌書可是豪言壯語的帶著打手去教訓連青洋了,怎麼反而是被連青洋教訓了一頓?
“唉。”薛誌書說起這事,他就來氣,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通,他才道:“延少,我覺得,那個連青洋根本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我好歹也是你身邊的人,今天當眾潑了菜,又被他教訓成這個樣子,我心底不服氣啊。”
薛誌書期盼著連青洋能夠替他出頭,孟延之將連青洋的資料往他麵前一扔,道:“看看。”
薛誌書認真看了一眼,連家在海市也是隻手遮天的存在,連家的生意有珠寶、還有海運,甚至和那道上,也是有關係的。
“延少,難道這個啞巴虧,我就要吃了嗎?”薛誌書怎麼也覺得不服氣。
“一個不夠,那就兩個,兩個不夠,那就十個。”孟延之提醒道:“前提條件是,彆像這次這麼蠢,出手乾淨利落一點,讓人捉不到把柄,連家還能把你怎麼樣?”
“延少,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薛誌書一臉激動。
看了連家的權勢,薛誌書隻覺得海市不像是京市,有孟延之在,他還怕什麼連家?
就像孟延之說的,他不讓人捉到把柄,連家人還能把他怎麼滴?
於是呼,薛誌書這一次,可是計劃周全,打算再給連青洋一個教訓。
三天後,連青洋從學校回家,就感覺到被人跟蹤著,連青洋故意走到了無人的巷子裡,一前一後,十個人堵住了連青洋的去路。
“你們是薛誌書派來的?”連青洋看著那十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前幾日子,被他出手教訓過的人。
那十個人根本沒有和連青洋廢話,直接了當的就動手了。
“喂,十個人打我一個,你們以多欺少啊。”連青洋咋咋呼呼的大喊著,手下的動作可是半點都沒有扭捏,瞬間就跟著那些黑衣人動手。
巷子不算大,那些黑衣人就算是人多,在這個狹窄的地方,也是發揮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