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二點,東市車站,除了值班員外,沒有彆的人了。
林穗他們下了車,冷風撲麵而來。
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人,被這清冷的風一吹,頓時就精神起來了。
林穗來了精神的同時,也看到了朝他們這邊大步走來的人。
不隻是她看到了,其他的幾個人都看到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林穗,眼神裡帶著揶揄。
“還是我們陸團長知道心疼人啊,這大半夜的,也就是他來這裡接人了。”
廖紅梅笑著打趣。
林穗臉微紅。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被風吹散的頭發夾到了耳朵後,眼中帶著嗔怪地看了一眼走來的男人。
回頭對廖紅梅道:“紅梅姐,你就彆取笑我了。”
“陸野他一定是組織派來的,隻是正好派到了他而已。”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承認陸野就是特意來接她的啊。
若是承認了,那以後在軍區,她就是一個典型的‘笑話’了。
陸野也會成為‘耙耳朵’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