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為何吃席?
畢竟,喜宴也是宴,喪宴也是宴啊!
“這次你直接去第三旅,相信就不會有人,讓你一邊待著去了。”
是啊,第四次,周鶴去的時候,那幫第三旅的鵪鶉們,還瑟瑟發抖呢,好在,還有不少明白人,接待了周鶴這個未來的頂頭上司。
不過,聽得最多的一句話,還是:
“周長官,喝酒不?吃席不?”
這不是,和前麵呼應上了嗎?
對此,被抓去特高科吃席的旅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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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小田莊。”
要是他人不說的話,誰能夠知道,眼前這個卑躬屈膝,臉上卑微的小人物,就是皇協軍的副旅長,當然,在旅長去吃席之後,這小子,便成了代旅長。
至於,這個代字,能否去掉!
那就得看其,是否能夠完成清鄉任務了。
“周旅長啊,咱們也算是同家了,你也彆擔心,你看看我,現在,不也當上了大隊長,還任你們第三旅的監察主任啊。”
周鶴,說的話,沒彆的意思,就是三個字:跟對人。
“是是是,長官說得對。”
陪著笑,副旅長周廣說著好好好,心中,媽賣批。
“誒,等會,就拿這個村,當做咱們的首戰,希望,老周,你自己多上點心。”
不上心,那就,上性命吧!
被周鶴冷清的眼神一瞥,莫名的,周廣臉上也多了一絲心悸。
前車之鑒啊,他周廣可不想要步前任的後塵啊。
“兄弟們,跟我上!”
這次來,他周廣調集了上千人,至於,清鄉大隊,也跟著一起來了。
烏雲漫天,陰暗彌漫。
霎然間,整個小田莊便被一群穿著黃皮帽子的皇協軍們給占領了。
幾個時辰後,在小田莊地皮流氓的協助下,整個隊伍,拉著十來車糧食,便出了村。
而,此時此刻,年齡花白的村長,站在村口。
“村長,我們下次再來!”
“村長,你這老不死的,這都是皇軍要做的,咱們也沒辦法啊。”
“對了,村長,大後天,村裡麵要出二十個勞力,去北麵修據點,你可得來啊。”
“是啊,不來的話,周長官可就要又來拜訪一次了。”
談談笑笑間,幾個村裡的“地痞”,叼著雞骨頭,便離開了。
這一次,小田莊輸麻了啊。
幾年積攢的糧食被席卷一空,交了所謂的“治安糧”,而,村裡精壯的後生們,還沒下地,就要被鬼子和皇協軍們抓取做免費的苦力,想到此,老村長急火一攻心,一吐血。
“村長,村長!”
“那幫天殺的,幫外人來陷害自家人!”
“我去殺了他們。”
“彆,那幫人,現在批的可是黃狗皮子啊。手裡有槍。”
短短的不到兩個星期,這一支,所謂的清鄉複合隊伍,一手握著槍,一手又握著地痞,在太湖周邊,在蘇南地區,無往而不利,以蝗蟲飛舞之勢,席卷了上百個村莊。
蘇市,臨時府邸。
“糧食把十來個倉庫都堆滿了,現在,就等著運輸到前線去了。”
這一次會議,李群坐在次位,而主位,坐的恰是蘇市特高科科長,岩石,軍銜大佐。
說起來,要不是岩石鼎力支持,還親自出門,將皇協軍第三旅的旅長等高層數十人給抓了回來的話,他,李群指揮第三旅也不會如此的順利。
好在,結果出來,眾人都皆大歡喜。
唯有,獨自長眠於棺材的第三旅原旅長,望著棺材板,死不瞑目。
“嗯,李桑,這一次,你立了最大的功勞!”
這句話,岩石一說,和,汪偽政府的人,說出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聞言,李群臉上一喜,急忙擺手。
“這都是長官的功勞,至於,我不過是做了些縫縫補補的工作罷了。”
望著,會議上,兩人之間的互相吹捧,錢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內心,卻是一股惡心。
這,李群,果然是心腹大患!
蘇南的幾個根據地,都在此風波下,被摧毀了。
上百個村莊,分布在太湖各處,有平原,有山腳,有漁莊,而,如此廣袤的範圍,蘇南遊擊隊,自然在這裡有著數個根據地,甚至,有不少的根據地的指揮部,就安置在村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