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對於王星瀾指向性明確的問題,溫仁給予了強硬的否定回答,隻是,井上三介臉上欲遮欲掩的表情,以及微微顫抖的身體卻是表明了井上三介內心的不平定。
看來,身體上的折磨的確是有些用的,畢竟,現在看來,身體防線雖然沒有崩潰,但是,身體的折磨卻是為接下來的攻心政策起了鋪墊作用。
想到此,王星瀾更是加緊了對眼前者的審問。
“要是,我說,鬆山二郎前來南京的消息是接應人告訴我們的,你說,那邊的華北特高科會不會特彆的痛恨這個接應的人啊?”
咽著口水,想著特高科對待叛徒生不如死的手段,井上一時半會愣住了。
而事到如今,井上也知道了,鬆山二郎一定是死了!而無疑,鬆山二郎來到南京的行動是單人聯係,極度秘密的,而鬆山二郎暴露的最大可能就是南京的情報接應小組內部存在內奸!
不過,看到井上仍然是忍住了,似乎隻差臨門一腳,王星瀾嗬嗬一笑,有了主意。
漫步在狹小的刑訊房間內,王星瀾臉色變暗,右手拿起中央的火盆的燒的通紅通紅的大鐵鉗子,吹了一口氣,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