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賭注對房宗主來說無關痛癢,但這種砸場子的行為好似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讓其殺意驟起。
玄青子知道慶典上正魔兩道的重要人物都在,房宗主再不智也不會直接下殺手。如今陰羅宗多了一位元嬰修士,勢頭正盛,自己就是要將他們的氣焰好好打壓一番,於是繼續挑釁道:“還有沒有要上台挑戰的,不用諸位破費出賭注了,就當切磋一番。”
連著把六位挑戰者打下台後,許淩汐才被一位二十七歲的築基中期修士勉強擊敗。“在下學藝不精,獻醜了。”許淩汐拱手淡淡地說了一句就回到玄青子身邊。
限製又調整到三十歲內才有人將其擊敗,眾弟子頓感麵上無光。尤其是趙殤,本該是他最風光的一天,卻成了他最丟臉的一天,無邊的憤怒使得雙目中都快噴出火來。
默默觀察的古承注意到這一點,低頭思忖道:趙殤是宗主的徒弟,身上必有後者留的種種手段,自己就算能擊殺他也躲不過整個宗門的追捕,若是借許淩汐之手,就無需有此顧慮了。
鬥法結束,各宗長老返回巨山,陰羅宗弟子也回到廣場上盤腿坐好準備聆聽論道。可被玄青子這麼一搗亂,房宗主哪還有興致組織,論道也就草草了事。
彆說高階修士了,就是底下的弟子也沒學到什麼,深究一些雜亂的地方還差點走火入魔了,殊不知這也在玄青子的算計之中。
送各宗長老離開後,乾長老咬牙切齒道:“宗主,此事就這麼算了?”“當然不能咽下這口惡氣,太一門敢折辱我陰羅宗,就要做好遭受報複的準備!”房宗主眼神狠厲地說道。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古承搖了搖頭,站起身返回洞府。盤坐在地上,古承開始規劃修煉的路線:現在我已穩固在練氣六層,魔靈石和丹藥都消耗不少,修為短期內難以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