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金斧王朝娛樂會所。
“什麼?有種你再把剛剛的話給小爺說一遍?”
林雷怒拍賭桌,龐大的力道震的桌上籌碼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坐在牌桌另一端戴著金扳指的西服中年人臉色陰沉道。
“莫說一遍,就是十遍,百遍,我也不會改變我的話。”
“勞資從來沒有開過什麼賭場,也沒有從事任何非法賭博活動,勞資乾的都是正經生意!”
林雷冷笑兩聲:“吳虎,小爺再問你一遍,我贏的錢,你給不給我?”
“林氏的小鬼,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勞資也不是被嚇大的!”吳虎惡狠狠的盯著林雷,臉上的刀疤顯得格外的猙獰。
“你林氏提前得知消息給勞資做局,想宰我?做夢!”
“實話告訴你,自從你十一歲那年將孟老鬼坑的傾家蕩產後,你的臉就上黑名單了,從你進我賭場的那一刻起,勞資就警惕你了!”
“現在不是你給勞資做局,而是勞資給你做局了!”
“你以為我會怕你們林氏,能混到今天的地位,你以為勞資沒靠山?”
“有了孟老鬼的下場,你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吃一塹長一智,想搞我,你還太天真了!”
“勞資早安排了後手,這次,你翻出再多法律條文也治不了我的罪!”
“勞資現在比誰都白,做的生意比誰都合法!”
吳虎越說越興奮,仿佛曾經受到的怨氣全都發泄了出來。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嘛?”
“當初你不就靠張嘴把我義父折騰的吐血嗎?”
“怎麼虧了三千萬就沒話說了?”
“是不是很氣,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憋屈?”
“要哭著回家告訴家長了?”
“你覺得林氏會因為你一個小孩子費半天勁,冒著得罪我背後老板的風險把我端掉?”
“小子,社會運轉的規則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上一次是我義父小瞧你了,才著了你的道,被輿論送上了法庭,這一次,從哪來滾哪去。”
一口氣宣泄完的吳虎美滋滋的品了口美酒。
這時,沉默許久的林雷,終於開了口:“說完了?”
“還沒?”吳虎搖晃著酒杯,“法律,真是個好東西,隻要用得好,便可以粉飾一切。”
“黑惡勢力洗白後,公開和你談法律,還是國際法,小子,怕了嗎?”
“我的生意在泰國全都合法,你拿什麼來搞我!”
林雷麵色古怪的望著吳虎:“你特麼智障晚期吧?”
“不給就不給,你說不給小爺直接黑吃黑就行了啊,扯什麼法律啊。”
“還特麼是外國的法。”
搖晃的紅酒杯突然停了下來,吳虎的心頭忽然咯噔一下。
“什麼意思?”
林雷指了指桌上的籌碼:“之前那個抵押給你們的那個玉扳指是我十八太奶給我十八太祖的定情信物。”
“我十八太爺這個人脾氣很爆,天賦也很特殊,在林氏屬於暗部。”
“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現在我十八太祖已經帶人去泰國抄你老家了。”
啪嘰——
酒杯跌落,飛濺的紅酒瞬間染紅了地毯。
吳虎大腦直接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