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氏一上來便迫不及待地彰顯自己的威嚴,商成音看在眼中,心裡卻冷笑。
“我剛想邀請杜若去把母親給叫來沒成想母親近於我心有靈犀主動過來了,這也正好省了不少的時間。母親不如就過來評評理吧,你說這阿梅好端端的在鵝卵石上麵刷什麼油,本來就是一個石頭,生來就是給人家采的東西說這玩意兒珍貴的養護起飛,是鬨了笑話傳出去了,彆人還以為我公主府,養這些石頭是多掉價的一件事情。”
“還以為我這公主府什麼好東西都拿不出,這件事情我就不說了,如今我懷有身孕這太一都說了頭三個月是最重要的,磕不得碰不得,剛才我差點摔了一跤,要是真把這個孩子給摔沒了,這薛家起飛是斷了香火母親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斷了香火這四個字,讓臉色一變,除了他們自家人知道這商成音肚子裡麵的孩子並非是薛引的。
其他人都以為這孩子是薛引的,這商成音公然說這些不就是在逼她當眾承認商成音肚子裡麵的孩子是薛家的種嗎?
孫氏心中氣得要吐血。
“但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吧,我看公主現在還好得很。”
“現在是好得很那是因為本宮福大命大,剛才杜若還服了我,否則我就這麼摔下去了,先不說肚子裡麵的孩子有沒有事兒,本宮肯定是要受一些皮外傷的,何況這本來就是一一個身為奴仆,該做的事情卻做不好,難道不應該罰嗎?”
“本宮好像記得前些日子有人不小心茶水弄破了母親的衣裳,硬生生地被克扣了半個月的贏錢。還趕去了廚房那邊乾活,本宮今日隻是想要警戒一番而已,跟之前母親下的那些責罰好像不能夠相提並論吧,怎麼母親罰得我就罰不得。是母親身邊的人,所以才罰不得的嗎?”
商成音一字一句說得頭頭是道,孫氏臉色差得很,這薛引隻好在旁邊出來打圓場。
“公主母親,你們二位都好好消消氣,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說這些傷人心的話。”
“這件事情阿梅確實有錯,這鬆油怎麼能夠到石頭上麵呢?可能是因為她記錯了吧?不如這樣好了,就讓阿梅以後不要再管著後院的事情,換個人就行了,讓阿梅好好的在母親身邊伺候著,就定然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商成音突然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薛引。
“駙馬無非是覺得我肚子裡的孩子不夠重要,我險些摔了一跤,差點把這個孩子給摔沒了,難道駙馬輕飄飄的兩句話。就想要讓阿梅抵過了嗎?”
她看著商成音委屈的神色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心軟了起來,而且她瞧著商成音衣衫單薄的模樣,就好像她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那公主說這件事情應該要怎麼樣才好?”
“不如這樣好了,阿梅做事不嚴謹,而且還記錯了服裡麵的規定,按規矩是應該要罰一個月的銀錢,還得罰去做苦役。不過本宮念在這阿美母親身邊的人,就發半個月的裡銀錢吧。”
“除此之外,在抄佛經一百遍,就當是給我肚子裡麵的孩子積福了。”
此話一出後,不僅是阿梅,就連小米的臉色都為之大變。
她做這些其實懲罰也算不了多重,關鍵是打了孫氏的臉麵,讓她覺得麵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