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兒領命去辦,霓煙跟著進了正殿,八仙桌上已有宮女擺上飯菜。
霓煙正要淨手,給楊見霖布菜楊見霖卻一揮手道:“你和王福兒先去吃飯,這裡不用你們伺候。吃完飯你二人再過來我有事吩咐。”
霓煙聽後行了一個屈膝禮,退出殿外叫了王福兒一同在耳房內吃了飯。飯後二人來到殿外等著一眾宮女太監將晚飯撤去方走近殿內。
楊見霖見二人來了,對伺候洗漱的宮女道:“你們都退下,我有事要吩咐他二人。”
一眾宮女太監退出殿外,將殿門關上。
楊見霖直盯盯的看著二人,一言不發。看的霓煙和王福兒心中不安。
王福兒壯著膽子問道:“殿下您要吩咐什麼差事,您儘快奴才怕太晚了,耽誤您休息。”
楊見霖開口道:“你一事不明,想請教二位。”
王福兒嚇得渾身一顫,霓煙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楊見霖繼續說道:“本王出宮住在李村時,母妃身邊那個叫杏兒的宮女就已經患病死了。她如何還能一直給王福兒送母妃的親筆書信?”
王福兒聽到此話,嚇得當場跪在地上隻是磕頭。霓也跪在地上,口中說道:“奴婢該死。欺騙了殿下。”
楊見霖打斷霓煙的話,對王輻兒說道:“王福兒,本王要你說,你給本王說清楚。”
王福兒嚇得不敢吭聲,隻是乾磕頭。
楊見霖吼道:“王福兒!本王的話你聽不見嗎?給本王說。”
王福兒戰戰兢兢道:“奴才說了。殿下可彆,要了奴才的腦袋。”
楊見霖氣惱道:“快說,囉嗦什麼?本王要你的腦袋有什麼用?”
王福兒壯著膽子道:“那時我確實與杏兒姑娘說過一次。隻是朱貴妃也隻是回說知道了,並未有隻言片語的囑托。霓煙姐姐怕沂王被困在欲泰宮,心中沒有念想。就讓奴才假托周貴妃的囑托,讓沂王用心讀書做個好賢王。這樣一來二去。我二人就把這個謊編了下來。等沂王出了宮,住到了李村,霓煙姐姐索性連我跳過。每半年就仿照周貴妃的口氣給沂王寫一封信安慰沂王。霓煙姐姐並無惡意。隻是怕沂王王太過頹廢,就此心灰意冷,方才出次下策。”
楊見霖紅著眼睛道:“你們兩個騙了我快十年。你們兩個好狠的心哪。”說完放聲哭道:“母妃讓我好生練字,我就全心全意的練字,母妃讓我好生讀書,我就認真的跟錢先生學習。一心一意等著給母妃看我練的字,寫得文。還為母妃抄好了《金剛經》。可是沒想到,這些都是假的。母妃她,她他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學業有成,不在意我的字風骨已出。她甚至連我吃蝦會起紅疹都不知道。我在她心中不及見霄的萬分之一。”
霓煙跪在地下道:“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攛掇王福兒誆騙了殿下。如今是打是罰全憑殿下做主。”
楊見霖站起來抓起桌上的茶杯。朝地上狠狠的砸去。茶水濺了霓煙和王福兒一身。
楊見霖站起來,背對著二人吼道:“你們兩個人給我出去,本王不想看見你們兩個。”
霓煙和王福兒退出正殿。守在門口的宮女太監進來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伺候楊見霖更衣休息。
霓煙愧疚的對王福兒道:“福兒是我連累了你,害的你被沂王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