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忠道:“你們賀家又不是隻有一個賀玉瑋,他本來就是三公子,二公子尚未提親,三公子就先說親與理也不合呀。”
賀秉懷聽的瞪大兩眼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不知柳維忠是什麼意思。
陳氏看著柳維忠半天忽的反應過來,試探問道:“柳大人的意思是…”
柳維忠點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
賀秉懷詢問的眼光看著陳氏。陳氏想了想,定定神,慢慢道:“柳大人所言極是,我們家二子玉瑫尚未定親。先給弟弟定親,把哥哥剩下確實也與禮不合。”
賀秉懷聽到此方聽出一些眉目,結結巴巴道:“你,你,你的意思是說將玉瑋換成玉瑫。”
柳維忠哼了哼道:“我們柳家從未說過賀玉瑋,來送納吉禮的是賀玉瑫。賀玉偉我們從未見過。所以賀玉瑋與我們柳府無半點乾係。”
賀秉懷從未想過嚴肅恭謹的柳大人還有如此說謊話不臉紅的一麵。於是感歎萬分。這文臣確實不一般呢,自愧弗如。
賀秉懷在腦中飛速旋轉,考慮再三覺得門第,家世都不錯,兩府也不會交惡。賀玉瑫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此事與兩府都有利。
賀秉懷於是順水推舟道:“柳大人所言極是,玉瑫是柳家東床。與柳大人商談妥當,行了納彩禮後,我夫妻二人去宋府與幼子玉瑋定秦晉之好。”
陳氏和賀秉懷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相□□點頭。
柳維忠見何秉懷夫婦如此識相,便笑道:“親家今日既然來了,在此吃了飯再走。我們兩個來個一醉方休。”
飯後賀秉懷夫妻坐在馬車上,賀秉懷還猶如在夢中。問陳氏道:“我可是在做夢?玉瑫訂了柳家小姐?”
陳氏歎口氣道:“侯爺沒有做夢,玉瑫是柳維忠一眼看上,如今趁勢定了。既如此就風風光光,體體麵麵的給玉瑫和柳小姐把婚事辦了。”
賀秉懷道:“隻是可憐了玉瑫莫名其妙的就定了一門親,玉瑫娶親一應彩禮用度與玉瑋一樣我絕不偏私。”
陳氏道:“侯爺這是說的哪裡話,玉瑫與玉瑋自是一樣,我何時厚此薄彼了。”
賀秉懷情知自己失言,忙岔開話題道:“柳維忠這個老狐狸。早就想好了計策等著我往坑裡跳。如此老奸巨猾。隻是為了玉瑋,隻能讓玉瑫讓步了。我回去就玉瑫說起這事。”二人回到府中。賀秉懷叫人把賀玉瑫叫到了自己書房之內。
賀玉瑫匆忙趕到賀秉懷的書房。進屋先行禮,賀秉懷擺手道:“不需要這些虛禮,你我父子談心,你且過來坐下。”
賀玉瑫坐下,賀秉懷在屋中來回踱步。看了看賀玉瑫一臉懵懂的表情,最終下了決心說道:“今日我們去柳府,柳家不願意退親。”
玉瑫聽聞道:“如此明日我與父親再去柳家,柳家不會輕易同意退親,是要三顧茅廬了。”
賀秉懷看著一臉真誠的賀玉瑫歎了口氣道:“柳家說柳小姐從未與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