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時,陸寒洲也穿著軍綠大褲衩從屋後進來了。
看他光著膀子進來,徐子矜臉皮抽抽:這男人,又去洗冷水澡了?
——現在氣溫不到十度……難不成這身體是鐵打的嗎,不怕冷?
聽到這一句心聲,陸寒洲眼光閃閃:這算得了什麼?
——雪地裡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比這可冷多了!
“鼻子還疼不?”
徐子矜不想理他,白眼一翻:“你說呢?真不知道長這麼硬的胸乾什麼!你是不是吃鐵屎長大的?”
(i′Д`)?
陸寒洲除了翻白眼,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等會,我拿點活絡油給你擦一下,明天就好了。”
“有沒有腫起來?”
陸寒洲仔細看了一下:“有一點腫,還有一點淤青,我先給你敷一下,再塗藥。”
明天還得上班,總不能頂著個大鼻子去。
否則彆人問起來,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雖然徐子矜是真的很生氣,可她卻沒有反對。
很快,陸寒洲端著熱水進來了,盆裡還放著一條白毛巾……
“躺著不要動,我來。”
徐子矜聽了陸寒洲的話,心想反正是他撞的,他就得負責。
昏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