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自貝爾摩德的心頭升起,但她也根本來不及提醒威士忌什麼,因為她很快便被押去關起來了。
朗姆叛逃,先生重病,組織裡一下子便亂了起來。
威士忌和琴酒以嚴厲的手段雷厲風行地鎮壓了組織內的騷/動,就在休息的間隙,日本威士忌到來了。
他是來接替朗姆位置的。
也就是說,組織空降來了一個二把手。
對於空降而來的二把手,琴酒本來嗤之以鼻,但聽說對方的代號是日本威士忌之後還是生起了警惕。
是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下了一步狠棋,想要用“家人”來試探、製衡威士忌,不得不說對方的勝算極大。
日本威士忌十分低調,他感謝過琴酒和威士忌,最後送了威士忌一份見麵禮。
“是什麼?”威士忌拎著禮盒問。
“櫻花餅,我親手做的。”日本威士忌回答,他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十分完美,是個很公式化的笑容,但不得不說也最具迷惑性。
隻是,那雙金色的眼眸自始至終都沒有丁點溫度,令人可以一眼窺見他內心的荒蕪。
威士忌收下了來自弟弟的禮物,邀請:“晚上來家裡,一起吃頓飯?”
“不用了,我有工作。”朗姆叛逃之後留下了積壓的檔案,他還必須要分類整理,選擇性存放或銷毀才行。
琴酒始終沒有說話,他靜靜地立在一旁,看著平靜對視的兩人,突然很想要點根煙。
上車之後,琴酒質問威士忌:“你一點都不覺得驚訝,你早就知道日本威士忌。”
“嗯。”
“什麼時候?”
“麥卡倫之後吧。”威士忌說完又糾正:“不,應該是同一時間。當時烏丸蓮耶其實給了我兩個家人,其中一個他帶走了,說是要培養成組織的繼承人。”
威士忌當時沒有拒絕。
當年的威士忌還小,而且一提到“繼承人”這三個字,期待家人有所成就的他自然就不會去拒絕。
這麼多年,他和日本威士忌隻見過……兩麵。
第一麵,是日本威士忌剛剛獲得代號,還是個小孩子任由威士忌挑選的那一次。
第二麵,則就在剛剛。
他們沒有再見過麵,甚至沒有視頻、語音過,隻偶爾會短信聯係。
所有的家人之中,日本威士忌才是和他最生疏的那個。
“你最好不要犯蠢。”琴酒看不慣他一見家人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模樣。
威士忌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琴酒。
“你心虛了?”
“我沒有。”
“你還是會犯蠢?”
“都說了沒有。”威士忌抱怨了一句:“你能不能稍微相信一下我?我能和你在組織中並駕齊驅,不是隻靠一身蠻力的好不好?”
琴酒冷笑了一聲,威士忌的確有腦子,但要分對象。
琴酒不信任威士忌,於是將這個消息告知了麥卡倫,等威士忌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車,回家之後卻又要麵對麥卡倫三令五申的警告。
“哥哥,那個日本威士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老不死的現在派他過來,說明一定很信任他,所以哥哥你不要上當!”
“雖然我還沒見過他,但我本能地對他感到厭惡,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直覺!”
威士忌:……
太誇張了,真的。
他雖然對家人好了一些,但也不至於完全沒有腦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