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殿下您回來了(2 / 2)

紅樓之平陽賦 東辰緣修 11444 字 2024-05-16

“老爺,這也不是您的錯,就說靖南侯府,要不是您在此保著,侯府的族人豈能過得安穩,至於前太子殿下,時也命也,天意讓老爺晚了一步,如之奈何,老爺也儘心了,”

“咳咳,咳咳。那不叫儘心,是贖罪,罪還未贖完呢,老夫在賭最後一把,是不是儘心了,就看得來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於仕元呢喃道,早在一月前,自己府上來了一個殘缺的老人,給自己帶了一封信,那字跡,分明是殿下的筆跡,可是,十載過去了,如何還能見到,

看到信,上麵字跡要是真的,那就說明早些年,自己堅持沒錯,要不然,徒勞半輩子。

又每每想到了,城內那些世家豪商,還在瘋狂的搜刮銀子,不過陰冷一笑,徒做他人嫁衣罷了。

“儘天意吧。”

一聲歎息之後,

聽到敲門聲,

金明就起身過去,把門打開,見到是管家丁普,問道;

“丁管家何事?”

“金大人,寇將軍的心腹來此彙報要事。”

隨即一指身後的校尉說道。

“進來吧。”

金明見到是寇子敬的人,就把人叫了進來,

校尉抬腿隨著管家入內,也不敢浪費時間,

見到於大人坐在書案後,快步上前,跪拜在地,

“卑職城門校尉,見過於大人。”

“是子敬的人啊,什麼事?”

“回大人,寇將軍交代,務必把此令牌親手交給大人,不可假借他人之手,說是重要無比。”

說著話,

從懷中掏出金令,拿在手上,起身走到書案前,放在桌上,而後後退幾步,立在那。

於仕元有些狐疑,令牌?什麼令牌這麼重要!

目光移到桌麵上,隻見令牌金燦燦的,似曾相識,這是金令!

心中咯噔一下,急忙伸手拿起來端詳,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東字,

這.

於仕元頓時臉色大變,神情激動,竟無往日一般的從容,讓屋內的人都是不解,好奇的看著那個令牌,隻是離得遠,看不清罷了。

怕是看錯了一般,於大人拿著令牌在手上反複地查看,還是那個熟悉的樣子,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老夫就是死了,也忘不了。

急聲問道;

“令牌何來?”

“回大人,城外來了一隊兵馬,精騎三百餘人,護著一輛馬車,令牌是為首的將領給的,寇將軍已然開了城門,人馬隨後就到。”

校尉隨即解釋道,

“哈哈,好啊,好啊,老天有眼,來人啊,迅速傳令吳世明,讓其率兵前來府邸護衛,任何人不準靠近。”

“是,大人。”

門外的侍衛,領命而去,隻有屋內之人的管家,和幕僚,似有感應一般,看樣子大人是有了答案,可是怎麼可能,不會吧。

林山郡城,

而()

在城外等候的左鋒,卻也不著急,城內,早有自己心腹,領著不少人在城內潛伏著,隻是,主子竟然會如此冒險,如果往事如煙,又該如何是好,畢竟人心思變,何況還見不得太陽。

擔憂的時候,

城門打開,

隻見寇子敬孤身一人騎著馬走了出來,衣甲鋥亮,倒也年輕,意氣風發的模樣,有自己當年氣質,

“寇將軍好膽子,本將佩服。”

左鋒還是有些欣慰,誇讚了一番,

隻是這一番動作,看在寇子敬眼裡,好似很熟悉一般,忍著心中的激動和忐忑,抱拳道;

“將軍既然相見恩師,這就進城吧。”

“哈哈,好,寇將軍,你不檢查車架了嗎?”

左鋒心中大定,看來對方是明白了,又試探了一番。

“將軍既然敢來,查於不查,又有何不同?”

寇子敬搖了搖頭,

忽然明白恩師為何變得如此,也不知恩師會如何抉擇,朝廷那邊,眼裡可揉不進沙子,何況是文官世家那些人,

“哈哈,說得好,既然來了,怎可這麼平白無故的就走呢,帶路吧。”

左鋒爽朗一笑,心中疑心去了大半,讓其領路,

寇子敬點了下頭,一拉韁繩,調轉馬頭,先走一步,左鋒隨即一揮手,整個隊伍再次前行,

慢慢悠悠的進了城門,

豁然開朗,

林山郡還是那個老樣子,隻是物是人非,想當年在此,和靖南侯蘇元奎,在南城門的酒樓,共同飲酒作樂,暢談天下大事,還有賈敬那個酸儒,絮絮叨叨在身邊勸酒的情形,一去不返了,

不過,舊事重提,未必不是一種出路,可惜,賈敬看不開,不願南下,枯坐觀中,如之奈何,隻不過等死罷了。

進了城門,

早有守城士兵列隊前行,

隨著入了城之後,兩方的人馬愈加的沉默,隻有腳步聲,和馬蹄聲想起。

約莫小半個時辰不到,

車隊到了布政使於大人的府邸門前,

此時,

府邸大門大開,於仕元領著心腹金明,和新軍主將吳世明二人站在門前等候,

車隊一道,

於仕元就看向引路的將軍寇子敬,見其對自己點了點頭,神情反而平靜下來,不動聲色!

看向車隊到了近前,

哆嗦的下了台階,

到了車前,

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

“來者何人呐?”

似有忐忑,更是有無邊的擔心和愧疚,一種無名的之情,都含在了言語中。

馬車內,沉默了片刻,

就連護衛身側左鋒都沉默不語,看著老大人年邁如此,白發蒼蒼,路都站不穩,還需要身側人扶著,主子未必是錯了,

忽然,

馬車的車簾掀了起來,

隻見一個衣著華麗,帶著麵紗,隱約間還能瞧見臉色蒼白,略微有些病態的中年男子,緩緩地坐在車前,

抬起頭,

凝視著麵前的老人,怎會蒼老至此,早就沒了以往的風姿,好像一位,行將朽木的老者,瞬間,濕潤了眼簾,

撤下頭上的麵紗,

含淚問道;

“老師,還記得學生嗎?”

這一句老師,包含了萬千種種,

於仕元此時更是雙眼朦朧,連身邊的三人都是簡直不敢置信,這,

“哈哈,老夫等了十載,如何記不得,殿下,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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