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連連擺手,聲稱不敢漏稅。
張瑾瑜見此也就起身準備回去,累了一天,身子骨乏了,必然有些困頓,打發二人回去。
見到侯爺要走,程之英和黃至純對視了一眼,站起來後,急忙攔著侯爺,快速從各自懷中拿出了一個檀木盒子遞了上來,程子英雙手奉上,恭敬的說道;
“侯爺,您來江南,小的沒有什麼送侯爺的,一點意思不成敬意。”
“是啊,侯爺來一次江南不容易,需要帶一些特產回去,堂內的這些箱子裡都是些不值錢的特產,侯爺帶回去慢慢賞玩,也算是我二人一點心意。”
也是雙手捧著檀木盒子站在那口吐蓮花,小心侍奉。
看著二人如此討好的麵容,張瑾瑜接過其中一個盒子,在手中顛了顛,倒是分量不清,打開看了一下,好家夥,十萬兩銀票的就是一遝,少說也有一百萬兩銀子,又打開另一個也是一樣。
默不作聲收了其起來,帶著親衛走下案幾高台,來到箱子那,打開其中一口箱子,隻見到裡麵珠光寶氣,一座罕見的的血珊瑚在裡麵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這就是不值錢的玩意,怕是價值連城啊。
回頭看了下二人拘謹的身形,張瑾瑜合上箱子,然後隨手掏出兩塊腰牌扔了過去,
“你二人還算知趣,到了關外,拿此牌可保平安,交代你們的事可彆忘了,此事也不要外傳。”
“是,是,侯爺,小的知道。”
二人接到令牌也不敢細看,急忙塞入懷裡宛如得了什麼寶貝,張瑾瑜不再理會二人,就走出堂屋,
見到季雲輝還在門外,說道;
“送他二人出去,然後此屋子裡麵的東西看住了,明日再說。”
“是,侯爺,絕不會少一個樣東西。”
季雲輝知道裡麵箱子裡可都是寶貝,都是侯爺和大公公的,哪裡敢動心思。
“知道就好,本侯回去歇歇了。”
“恭送侯爺。”
等張瑾瑜帶人離開,季雲輝就進去,把二位鹽商送出衙門,剛想回去,就被程之英拉住,小聲謝道;
“謝謝千戶送我二人,一點意思,今日多有打攪,賠罪了。”
說完就是一張銀票遞了過去,季雲輝心中雖然不解二人進來時愁眉苦臉,如今倒是喜笑顏開,還塞了一千兩銀票給了自己,但是沒敢多問,接過銀票,摸索著收入腰間,小聲道;
“二位也早些回府吧,這幾日還是緊閉門戶為好。”
說完轉身就走,把二人晾在門口。
黃至純也不在意,摸了摸懷裡的的令牌,偷偷看了一眼程之英的臉色,見到程兄滿臉笑容,看著四下無人,就是行了一禮拜謝;
“程兄,今日多虧你想的計策,拉著小弟前來謝罪,不然我等恐怕步了汪家的後塵了。”
程之英連忙扶起黃至純,本想說話,可看了一下空曠的街道,回道;
“黃兄,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小心些,還是回去細細商談。”
黃至純急忙點了下頭,
“程兄所言極是。”
二人不再言語,雙雙上了馬車,帶著家丁仆人匆匆離開鹽政衙門。
本想回後堂休息的張瑾瑜,轉了一圈沒看到寧邊,回頭看向身後的親衛,
“你們可看到寧將軍去哪了?”
“回,侯爺,寧將軍帶著弟兄們在徹查汪家族人的家財了,整個一個居坊都是皇城司的李千戶還有寧將軍帶兵一起抄家的,好像有不少東西。”
走在前麵的張瑾瑜心中一動,抄家去了,汪家可是江南八大鹽商之首,這家財能有多少,千萬兩銀子絕對是有的,再算上族人,這一趟沒白跑。
“知道了,告訴寧將軍動作小一點,如果有什麼書冊或者罕見的東西,先給護送到碼頭的樓船之上,至於那些銀子暫且不要動,找箱子封好放在汪宅,等我和趙公公一起去商量。”
“是,侯爺,小的領命。”
張瑾瑜交代完親衛,就回了西廂房不遠的一間屋子,靠著林黛玉進一些,胡亂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就休息了。
而身邊的親衛,則是出了衙門,到了汪宅,找到了寧將軍;
“報,寧將軍,侯爺有令,汪家查抄書籍和稀罕的東西連夜裝船,其餘銀子等物就此封存汪宅,等侯爺爺處置。”
“知道了,侯爺還有其他的事交代麼?”
寧邊騎在馬上,在汪家宅院內問道,
“回寧將軍,沒了。”
“嗯,回去吧,此事本將明白。”
“屬下告退。”
親衛傳令完就返回林府,而寧將軍則是用手指了指最左邊的的那些大箱子,對身後的邊軍士兵命令;
“來人,把那些箱子搬出去,運送到碼頭放在樓船之上,都是些書籍小心些。”
“是,寧將軍。”
然後先鋒營的士兵就找來大批的車架,開始搬運,不少皇城司的人見了,就有人溜到後院,急忙到後院尋找千戶李雲。
還在後院查抄汪家,尋找銀子的,皇城司的近衛,在屋內地上,牆裡敲敲打打,看看有沒有夾層,甚至是房梁上也爬上去看看,搜索的很徹底。
“千戶,千戶,卑職有事稟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