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
“絕不會錯,卑職在京城禁軍演武時候見過。”
尤廣峰斬釘截鐵的回道,寧邊抬頭看了一下兩麵的高牆,也隻有那裡可以埋伏了;
“來人,把周圍的宅院,全部搜一遍,但凡可疑的都暫且壓回去。”
“是。”
大批的禁軍就開始衝進巷子兩邊高牆裡的院子,拆開門,進了去,都是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搜索了一下,隻有損壞的幾把弓弩。
“寧將軍,兩座院子都是空的,隻有被砸毀的幾把弓弩,”
聽到禁軍的彙報,寧邊不禁有些怒意,誰那麼大膽子,尤千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背後還有人。
“把所有人屍體帶回去,”
“是,寧將軍。”
...........
舊宮,
桂一甫見到天色都有些微亮了,也是下馬邀請,
“侯爺,趙公公,熬了一夜,不如咱們先進殿內,吃些東西可好。”
“好,那就麻煩桂指揮使了。”
張瑾瑜和趙司也是早就有些腹中饑渴,順口答應下來,張瑾瑜也是回頭交代了一番;
“易將軍,讓弟兄們歇歇,準備吃食,也給外麵的人備著。”
“是侯爺。”
易統領答應著,就開始安排禁軍埋鍋造飯。
張瑾瑜則是和趙公公進了一處偏殿,裡麵早就擺好了一桌子吃食,三人也不客氣就坐下吃了起來。
待吃飽喝足之後,
殿外,
“報,侯爺,人已經全部壓入大牢,但是嚴府的嚴夫人請求單獨見侯爺一麵。”
“嗯?”
張瑾瑜用手敲著桌麵,沉吟片刻,
“前麵帶路,見一見也無妨。”
張瑾瑜也是心裡明白,必然是和嚴指揮使有關,無非是幕後的人,除了東王還能是誰。
見到侯爺走了出去,桂指揮使有些擔心,
“趙公公,侯爺去見了那女子會不會改變想法?”
“老桂啊,那你可就小瞧侯爺了,孰重孰輕,小侯爺還能不明白。”
趙司毫不在意,坐在在那,小口喝著熱湯。
“這倒是。”
殿外,
張瑾瑜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馬車一旁,一身白衣的女子懷抱一個幼女站在那,神色坦然,沒有一絲害怕之意,好膽色!
“想必這就是嚴夫人了,有何事要見本侯。”
嚴夫人見到正主來了,這才悲從心起,落下淚水,哭訴道;
“侯爺,可否網開一麵,饒過嚴家老小?”
“夫人你說呢?謀逆之罪如何解脫。”
張瑾瑜見到如此也是反問了一句。
嚴夫人擦了擦眼淚,則是繼續說;
“要是有用的消息可否換來我母女倆性命。”
張瑾瑜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點了點頭;
“可以,那就看看你說的事重不重要了?彆說幕後之人是東王,要是這個就不要說了。”
嚴夫人也是一愣,然後也是笑道;
“侯爺竟然知道是誰下令了,可是侯爺不也是沒有辦法嗎?”
張瑾瑜起身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就要走,嚴夫人見此急道;
“侯爺,前太子。”
“嗯,什麼?”
張瑾瑜急切的轉過身問道,嚴夫人小聲又說了一句,
“前太子。”
一時間,張瑾瑜臉色陰晴不定,也是有些頭疼,還好周圍的都是自己人,暫且躊躇不定。
“報,侯爺,寧將軍回來了。”
“讓寧將軍過來。”
“是,侯爺。”
張瑾瑜暫且沒有理會嚴夫人,心裡還在權衡,此女子是留還是不留,看樣子前太子的人到了江南了。
寧邊帶著親兵走了過來,掃視了一眼馬車邊上的嚴夫人說道;
“侯爺,末將有事稟告。”
“什麼事?”
“侯爺,嚴府後麵另有他人埋伏著,禁軍和突圍的嚴府侍衛儘皆被射殺,這是那些箭頭,尤千戶說是大內精銳用的。”
寧邊話音剛落,嚴夫人向瘋了一樣衝了過來,喊道,
“那孩子呢?”
“也被射殺了。”
寧邊立刻過來按住此女子,片刻嚴夫人安靜下來慘白的臉看了過來;
“可否給老身看看那箭頭。”
張瑾瑜哪裡敢給,拿著箭頭給嚴夫人看了一下,就說道;
“是四角錐形箭頭,倒是很罕見,不是軍中的。”
“是他們,竟然是他們。哈哈....”
嚴夫人一聽是四角箭頭,忽然放聲大笑,一時淒涼無比,就是他們,
“侯爺,嚴家命婦問你,嚴從可是您殺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