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瑜忙走過來擔心的說;
“彆看了,走,回房休息下。”
也不等秦可卿說話,就攙扶著進了船艙,樓船的船艙顯然是和府上的屋子沒什麼兩樣,寬敞明亮,裡麵的裝飾都是奢華無比,床榻桌子椅子應有儘有。
就連隔檔屏風也是樹立在那,這些看得張瑾瑜也是新奇,也不怕船搖晃倒了。
扶著秦可卿躺在床上,就讓寶珠把府上隨船的女醫官穀子香叫來。
寶珠應了一聲,就出去了,秦可卿見此就說道;
“奴家沒事,第一次上船難免有些不適,還叫什麼醫官啊。”
“還是讓她看看為好,在說了都是府上的人,方便。”
張瑾瑜哪裡肯讓秦可卿如此難受將就著,再說了也需要試一試那個小丫頭,穀禦醫可是說儘得衣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不一會,
就見到一位背著大藥箱,個頭不高的小丫頭穀子香走了進來,身穿明黃色的衣衫,一路蹦蹦跳跳的進了艙門,還沒到床邊,就嚷嚷道;
“誰要看病啊,”
張瑾瑜和秦可卿愣愣的看著小丫頭,這就是府上的醫官,靠不靠譜,秦可卿在床上用眼神瞪了一下張瑾瑜。
張瑾瑜知道可卿的意思,就尷尬一笑,然後對著小丫頭說道;
“等下,你就是穀禦醫的女兒穀子香?”
“是啊,如假包換,怎麼了?”
小丫頭還有些不解,不是來看病的嘛,問那麼乾什麼。
就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還看不看病了。”
張瑾瑜見到小丫頭還不耐煩了,也是有些無語,先試一試吧,就說道;
“看,夫人有些頭暈。”
話還沒說完,就被小丫頭一擠,從凳子上擠了起來,寶珠見了就想嗬斥,卻被張瑾瑜攔住,
“彆出聲,讓她看病重要。”
寶珠就噘著嘴不服氣站在那。
小丫頭則是直接伸手,摸了秦可卿的手腕把了脈,然後摸了摸秦可卿的額頭,最後拿出銀針,行雲流水的在秦可卿的胳膊上紮了起來。
看得張瑾瑜心驚膽戰,但是再一看秦可卿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暗道,小丫頭倒是有真才實學,脾氣大沒事醫術好就成。
“哎,還真舒服,謝謝你了子香。”
秦可卿明顯感覺舒服多了,就睜開眼謝謝小丫頭。
“不用謝,夫人就是昨夜,應該受了風寒,涼汗了,如今上了船風一吹,必然是頭暈腦脹,我再給夫人熬一碗清熱安神的藥喝上一天立馬見好。”
小丫頭神采飛揚的在一旁解釋道。
張瑾瑜一聽到小丫頭說秦可卿昨夜受了涼,也是臉色一紅,想起昨夜荒唐之事,難免有些尷尬,就說道;
“那夫人就好生歇歇,為夫出去看一看。”
“郎君小心些,寶珠把披風給侯爺披好。”
“是,夫人。”
秦可卿叮囑一句讓寶珠拿了披風給侯爺披上。
張瑾瑜穿戴好,見無事之後,就打開房門出了船艙,來到了甲板之上。
甲板上也是早就沒了王夫人一行人的身影,都是先鋒營的弟兄們在巡邏瞭望。
也是,甲板上的風明顯變大,寒氣還是很重的,尤其是湖麵上基本一個樣,看了一會必然無趣。
張瑾瑜裹了一下披風,繼續往前走去,到了船頭。
見到寧邊還是站在船頭樓艙之上指揮著,
就問道;
“寧邊,什麼情況?”
“侯爺,很順利,船隊已經進了安水,夜裡就能到福靈郡碼頭了。”
寧邊也是一臉疲憊之色回答著。
張瑾瑜看見寧邊這個樣子,也是埋怨,就著急說道;
“你把船指揮交給段宏盯著,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這段水路沒問題,我是擔心進了江北地界。”
“侯爺的意思是,江南那邊可能生變?會在河道上埋伏我們。”
寧邊看到侯爺的擔心,然後就試探的問道。
“猜測而已,本侯爺不知道,但是小心為上。”
張瑾瑜站在甲板上看向了南方,也不知道那些人得了消息會如何,不管如何要是招惹老子,必然不會放過他們,知趣的另算。
“是,侯爺,末將知道了。”
寧邊不在堅持,讓親衛給段將軍說一聲,自己就抱拳退下去休息。
另一邊,
段宏接帶了親衛的傳令,更是親自帶上士兵,開始從樓船的尾部開始巡查,之所以如此小心,就是段宏本身是步將,對水軍是一竅不通,隻得小心為上。
而在船頭的張瑾瑜,看著龐大水軍在河道上行駛,也是心有澎湃,忽然一聲響雷從前方響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