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竟然是李紈問出來的,也是驚詫王熙鳳和尤氏,二人有些羞恥自家男人在青樓打架除了女人還有什麼,關鍵還是些窯姐,這大嫂子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慶兒有些遲疑,可是還說出了口,
“回大奶奶,在春樓和洛雲侯張侯爺帶來的親衛打起來的,雙方都帶了幾百人在春樓大打出手,聽說是為了一個女子奪婚的事。”
此言一出,整個屋內鴉雀無聲,尤其是王夫人和王熙鳳,還有李紈同時想到竟然是他,尤氏不太清楚何人,老太太倒是眼神一凝;
“竟然是他,怎麼會?”
又想到洛雲侯的母親,這不會是報仇來的吧,賈母臉上怒氣閃過;
“確定是洛雲侯,無緣無故的打我賈家的人,老身必然要個說法,不然到宮裡也要討個公道。”
尤氏聽了也是大為振奮,流淚哭道;
“請老太太做主啊。”
王熙鳳和王夫人則是尷尬的對視一眼,感覺不妥,王熙鳳厲聲問道;
“慶兒,你跟著二爺那麼多年了你說清楚到底何事?”
慶兒小廝嚇得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把賈珍用兩府的名義請洛雲侯赴宴,然後珍大爺出十萬兩銀子買洛雲侯的婚書給蓉哥配親,洛雲侯不同意反而出三十萬兩買珍大爺的休妻之書,要把尤氏接回去,自然惱怒,雙方就打了起來。
雙方在春樓大打出手,一二層都給砸了,此事已然傳遍了半個京城了。
聽到如此荒唐的事,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賈寶玉張個嘴也是愣在那。
賈母也是無話可說,這怎麼會這樣,自己可是交代又交代交好洛雲侯的,倒是王夫人和王熙鳳沒想能和洛雲侯那邊打起來,還有想的是張瑾瑜何時定親了,怎麼這邊沒信啊?
賈母一時有些黯然,賈家的後輩竟然如此上不了體麵,這事一聽就是東府的過錯,定過親了還要讓人退婚,關鍵還是勳貴侯府之家,這打死也不能退的,要不然臉還要吧。
主要是手段如此劣拙,竟然用了對待百姓的手段,銀子開道,威逼利誘等,也不想想關外缺那點銀子嗎。
再者俗話說得好,年輕氣盛,老怕少狀拳啊,怎麼就不明白如此簡單的道理呢?
還有賈璉竟然還去湊熱鬨,賈家丟人也要兩府一塊。
賈璉糊塗啊。
“鳳丫頭,現在讓賈璉過來,這事後麵可難說了?”
王熙鳳略作遲疑,道;
“老祖宗現在嗎,東府不是還需要留人嗎?”
“死不了,留在那乾什麼,這架是打完了,雖然珍哥被打,但是也是我們賈家先出手的,人家還沒還擊呢。”
王熙鳳和二太太都不相信,這個還能真打架似的你一拳我一拳的。
賈母看到二人不信,就解釋道;
“這也算是勳貴以前的老規矩了,百姓都知道有來有往,勳貴就不知道了?這禍事也是有來有往的。”
王熙鳳人聽了也是不自然,這能怎麼報複,還真把自己向外麵傳言,抓走做小,想來也是臊著慌。
“知道了,老祖宗。”
王熙鳳回了一句,親自動身去東府把賈璉叫來。
而在洛雲侯府,回來來後,
張瑾瑜也是連飯都沒吃,就急急忙忙的點起剩餘的200人先鋒營,急忙出了府邸,往東邊寧榮街跑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瑾瑜就是存心報複,也讓賈家露露臉,再者也給母親出口氣,還有按紅樓所說,榮國府都是曆來女人當家,今天到要看看此言是不是真的,拭目以待啊!
當然也不能打進去,主要是踩賈家的臉,讓賈家的當家人也知道什麼叫臉麵。
這邊侯爺一出門,王夫人也是早就聽到了動靜,當然也知道了外麵的事,心裡也是感到解氣。
但是也擔心張瑾瑜年輕吃虧,在侯爺走後也是帶著三女,吩咐侍衛長衛永帶人在後麵跟著。
張瑾瑜由於心急趕路忽略了身後,即使有親衛發現,看到是自己府上的人也就沒有彙報。
段宏那邊的人是一路疾馳,領著200人隊伍衝出東城城門,引得守門的兵馬司人員一陣側目,不一會就到了大營,把賈府的管事家丁都押出來,連抽代打的往京城趕去。
那麼多人到了城門,守城的幾位士兵還想攔下隊伍,就被城門校尉一把抓住搖了搖頭,等隊伍走後小兵才疑惑地問道;
“頭,為何不攔下問問啊,那裡麵好像是賈家的人啊。”
校尉也是點頭道;
“對啊,就是因為是賈家的人所以才不能攔,既然敢抓你說呢。”
小兵恍然大悟連連佩服不已,好話馬屁多多說出,把城門校尉說的有些飄了。
張瑾瑜到了寧榮街,也就不著急了,讓隊伍慢下來。
自己也是大搖大擺的騎著馬走了進去,還要親衛沿途大喊,嚴懲刁奴,本來就夠吸引人的這下更加的熱鬨了,尤其是知道在怡春院的事情的人,更是添油加醋在那宣揚,一片亂哄哄的場麵。
段宏也是行動迅速,不一會就把百十號賈府的下人押到了寧榮街,跪在街頭,身後都有二人看住,剩下的人則是警戒周圍。
人是越聚越多,看著日頭差不多了。
張瑾瑜騎在馬上也是感歎京城的人給麵子,人都滿了,就大聲喊道;
“各位京城的爺們,本侯洛雲侯張瑾瑜,這次就來審問刁奴怎麼霸占勳貴世家田產的,這可是大不敬,說不定還有隱藏的事呢。各位也要給出出點子,審出來重重有賞。”
“好,侯爺大氣。”
下麵一片叫好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