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被白暮山挑選上作為第一個人質,林君河的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了一絲有些古怪的神色。
一旁的夏青煙也是一臉的古怪之色,看向白暮山的眼神中有著一絲十分奇怪的情緒。
一旁暗中觀察的寸頭男子馬上便看了出來,這似乎是……同情?
這讓這他不由得大為疑惑,女人腦子是壞了不成?
一臉從容,林君河十分淡定的配合著白暮山邁出了步伐,這讓白暮山十分的滿意,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再次看向了鄭天山。
“選擇吧,是他死,還是你死。”
“這該如何是好……”
感覺自己體內的法力完全被封印住了,鄭天山一顆心已經沉到了穀底,不知如何是好。
在白暮山表示要開始在會場中殺人的時候,鄭天山臉色更是變得僵硬無比。
但,在他看到那所謂的第一個人質的時候,他整個人,石化住了。
隻見林君河衝他微微一笑,十分友好的開口。
“你好,我是人質。”
鄭天山:“……”
此時他再看向白暮山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同情。
哎,你招惹誰不好呢,你去惹這位爺?
老朋友,這可不怪我沒提醒你,當真是你自己作死啊。
“誰讓你說話了?”
見這人質在自己手裡居然還敢不安分,白暮山頓時大怒,直接伸出一手,便朝著林君河的脖子後方掐去。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
他的那隻手真正的掐到了林君河脖頸後方的時候,卻讓他感覺掐在了一處堅硬無比的金屬之上。
這讓他頓時臉色微變,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與他的弟子一般,都是法武雙修,並且用佛門密宗的秘法把一身的筋骨皮都給打磨到了極致,走的是橫練外功的路子。
雖然武道一途還未入化境,但一身力氣那也不是開玩笑的,徒手便能輕鬆把五六公分厚的鐵板給捏到變形。
而現在,竟然傷不了這隨手抓來的年輕人分毫。
就在白暮山心中驚疑的時候,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了起來。
“力道有些不夠,稍微再重點,最好再往下一點按按,謝謝。”
白暮山一聽,先是整個人為之一愣,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馬上,他便反應了過來,而後頃刻間勃然大怒。
那張慈悲的臉龐上瞬間便布滿了沸騰的殺意:“小子,你找死!”
聲音落下的時候,白暮山已經對著林君河暴怒出手,隻見他一指猛的按出,用大拇指凶猛的直接朝著林君河的脊椎戳了過去。
若是普通人被這一下戳中,怕是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過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