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神官努爾哈曼,是什麼來頭?”
很多人驚訝,但也有很多人不解。
“這你都不知道?”
有人咋舌,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解釋道:“這是夏威夷本土唯一的一位神境,是當地信仰一般的最高統帥。”
“而南洋清水寺……那可是在東南亞一帶勢力滔天的寺廟啊。一位上師竟能親自到來,這洪門的麵子,太大了!”
至於最後的南非部落,卻是沒幾個人知道。
但,想也知道能與前麵兩人一同被報出名號,怎麼都不是簡單角色。
而且,非洲原始部落,在世人眼裡,一直是無比神秘的存在。
恐怕此人,在非洲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恐怖存在。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震驚的餘味中的時候。
之前那道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隻是,這次的聲音,卻多少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影閣,李海川……到……”
“李海川,他也來了?”神色一變,蔣雲龍重重的一聲冷哼。
他可是記得,李海川在那日最後,可是跟林君河身邊的那幾個人混在了一起。
並且,礙於李海川的麵子,他想對那幾個女人趕儘殺絕,都沒能做到。
“他來做什麼?”
重重一聲冷哼,蔣雲龍滿臉不悅。
因為他在廣場的入口,不僅看到了李海川,還看到了兩個有些眼熟的女人。
林君河身邊的女人!
這可氣得他一陣牙癢癢。
李海川這是想做什麼挑釁來了?
一旁,蔣天都倒顯得很是平靜。
冷冷一笑,他淡淡開口:“雲龍,冷靜一些。”
“最後贏的是我們,他就算來了又如何?也不過就是敗家犬的丟人現眼罷了。”
“也是。”點了點頭,蔣雲龍也冷笑了一下,嘴角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
在他看來,最後的勝者是自己,那就夠了。
而林君河,他敗了,死無葬身之地!
贏家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是洪門!
無視了李海川等人,蔣雲龍露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趾高氣昂。
然而,就在蔣雲龍笑眯眯的朝著那幾個貴客迎了過去,開始談笑風生的時候。
突然,之前報客人名號的那道聲音,再度響起。
而且這一次。
他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洪門……司徒天……到!”
“洪門,司徒天?這是誰?”這名號一出,不止是那些外來的賓客愣住了。
就連洪門眾人,也不由得傻眼了。
司徒天?
那是誰,洪門裡有這號人物麼?
洪門中的年輕人,一年迷茫。
但,七八十往上的人,卻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司徒天?司徒天?司徒天?”
回想起了一些往事之後,他們紛紛露出了震驚無比的神色。
而蔣天都,更是神色大變,驚呼出聲。
“他……”
“他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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