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尚和花柳之地,完全是不相乾的。
自己兩人是路過,那他在這做什麼?
申心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發現那僧人的佛法修為不淺,講解起來沒有一絲錯漏,而且非常容易理解。
這樣的人,如果在一般寺院,都是有資格當講僧了,怎麼會大半夜的來這裡?
想了一下,申心走向不遠處一個店外招攬客人的女子。
女子看到申心來倒楞了一愣,畢竟剛才隻是調笑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過來了。
仔細打量申心,麵上都是風塵之色,身上也有點臟,可相貌卻很清秀。尤其手持布滿金色經文的禪杖,腳下赤腳,看樣子很不一般。不由得想到,若是這和尚真的願意,自己不要錢都行。
不過若這和尚真提出那事,恐怕自己也要鄙薄他看不起了,白瞎一副好皮囊。
“女施主,貧僧有一事想要詢問。”申心合十衝女子道。
“法師什麼事?不如咱們到裡麵談?”女子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本來是青春靚麗的女子,不過都被臉上的濃妝遮掩住了。
“女施主說笑了。”申心笑了笑,笑容倒讓那女子有些覺得耀眼。
畢竟在這種地方出沒的極少有這樣的人物,客人也多是那種帶著土腥味的。
而且申心身上的氣息也讓她感覺很舒服。
“不知道女施主是否知道那胡同中有一個僧人?”申心問道。
女子聽了申心的話微微有些失望。“你是說花柳大師?”
“花柳大師?”素問重複一句,這並不是僧人的法名。
“他好像還有彆的名字,不過總是在這裡出沒,我們就都叫他花柳大師。”女子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