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先實警官,你有沒有發現其中有一個問題。”
“凶器尚且可以說是凶手懶得去尋找另外一個武器,所以順手帶過去,但是那個毛巾有什麼用呢?”
“這......”
真先實撓了撓頭,遲疑的說著,
“會不會是凶手為了包裹那把凶器,方便攜帶?又或者是為了擦拭凶器上麵的血液......”
“都不合理!”
佐藤美和子又一次打斷了真先實的話,她平時都是當捧哏的一放,現在輪到她去糾正其他警察,頓時感覺有說不完的話,
“要是為了包裹凶器,完全可以把小刀擦乾淨之後,再把它給藏到自己的身上。”
“在琴屋旅館居住的旅客,旅館會給每一個人都配備了專門的浴袍,所以的話大家泡澡的時候都會穿上這種寬鬆的浴袍,這時候就算在裡麵藏一把小刀,也沒有人會發現的吧,要是拿毛巾包裹的話反倒是多此一舉。”
“至於擦拭血跡的理由更是不合理,兩個凶案現場都有著大量的和服綢緞,隨便找一個都可以擦拭血跡,又何必再找一個毛巾呢?”
“所以,佐藤警官你的意思是......”
真先實也不是太過於愚鈍,他隻是一開始沒有往那邊去思考,現在經過佐藤美和子的反駁,他頓時感覺這個毛巾的放置實在是大有深意。
“沒錯,”
佐藤美和子點了點頭,
“目的應該就是為了讓我們把兩個凶案發生的順序給弄反!”
“所以,我認為凶手行凶的順序應該是先柴崎明日香,然後才是安西繪麻。”
“隻是.....”
佐藤美和子看向了白馬鬆,微微搖了搖頭,
“關於凶手的手法,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手法的問題,我們暫且不提,”
白馬鬆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指,
“我們現在,其實已經完全可以思考凶手的人選了。”
“誒?!”
在場三人都是一陣錯愕,之前白馬鬆都是先手法,再凶手,現在突然反過來,讓他們一下子不太適應。
真先實聽著白馬鬆這話,很明顯就是知道凶手了,一臉驚喜的問著,
“白馬警官,凶手到底是誰?”
白馬鬆沒有直接回答真先實的問題,而是先豎起了一根手指,淡淡的道,
“首先,若是按照現場的推斷來說的話,凶手一定是一個女人。”
“誒?!”
白馬鬆的話語思維跳躍太大,佐藤美和子和真先實都跟不上了,
“這是為什麼?”
“就憑借著凶手需要控製柴崎明日香死亡的時間,她需要讓柴崎明日香至少在十點二十分之前去到溫泉澡堂。”
白馬鬆說道。
不過,這句話的含義,佐藤美和子和真先實還是不明白。
倒是旁邊一直在靜靜聽著,沒有存在感的灰原哀聽懂了,
“原來如此。”
她緩緩開口,幽幽的說著,
“凶手需要控製時間,所以她一定是和柴崎明日香約好了,在十點左右在澡堂會麵。”
“可是,這又說明了什麼?”
真先實此時也顧不上灰原哀是個孩子的身份了,他隻感覺在場每一個人的智商都碾壓了他,於是連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