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背上背著一個吉他袋,戴著高聳黑色禮帽的白馬鬆,緩緩的進入了兩人的視野。
在被烏雲遮蓋了大部分銀輝的森林之中,他的風衣隨風而動,一頭咖啡色的短發落在兩人的眼中莫名的顯得冷冽,他手中轉著的sig p226手槍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他的來意。
看著白馬鬆緩緩向著這邊走來,灰皮諾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白馬鬆渾身上下的這副裝扮,加上他嘴上冰冷的話語,以及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讓灰皮諾想起了一個人——
琴酒!
灰皮諾的這個想法,讓她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沒辦法,實在是太像了。
難怪,她曾經聽著伏特加以及龍舌蘭都說過,這個白馬警官按理來說應該是和他們一樣的人......
噠...”
白馬鬆緩步走到了灰皮諾的跟前。
子彈的上膛聲,讓灰皮諾猛然回過神來。
她馬上捏緊了手中的手槍,死死的盯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白馬鬆,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同時,餘光還瞥了一眼旁邊倒在地上的貝爾摩德。
她知道光靠著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抵擋白馬鬆的,所以她寄希望於已經半殘的貝爾摩德,有句話說的好,叫做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侮,她覺得貝爾摩德這樣子的組織前輩想必也會如此識大體吧。
誰知道......
貝爾摩德看著白馬鬆到來的身影,嘴角劃過一抹笑容,全身上下徹底的放鬆下來,完全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終於...還是趕上了......
靠!
灰皮諾心中下意識爆了一句粗口,身形快速後退,手中手槍高舉,想要先發製人,給白馬鬆先來一槍。
大家都是人,手中拿著的都是槍,憑什麼你就一定穩操勝券了......
“砰!”
白馬鬆手中sig p226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成了拔槍開槍的全部動作。
一顆子彈劃過黑夜的森林,穩穩的擊中了不遠處的灰皮諾持槍的手腕。
“啊!”
灰皮諾手腕吃痛,嘴上不自覺的大喊一聲,同時手中的手槍也脫手而出,落在了地上。
白馬鬆不緊不慢的用著均勻的步伐,走了上前。
真是有夠好笑的,什麼東西竟然有了敢和他鬥的想法。
同樣是玩槍的,槍在誰的手上,那個威力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貝爾摩德隻是通過後視鏡的觀察,就可以不回頭的射中身後汽車的油箱,看起來似乎槍法也很好的。
但是,到了白馬鬆他們這個級彆,精準度已經隻是基本的要求了。
彆的不說,跟白馬鬆槍法不分伯仲的次元大介從拔槍到瞄準射擊隻需要0.3秒。
而這個時間代表著,或許隻是貝爾摩德跟灰皮諾這樣子的人眨了眨眼,槍口就已經塞進她們的嘴巴裡了。
白馬鬆心中冷冷一笑,
他走上前去,先是一腳踢開了灰皮諾旁邊的手槍,然後又是快速的打出兩槍,
“砰!”
“砰!”
灰皮諾根本就連阻擋的空間都沒有,便被兩槍的子彈擊中的雙腿。
整個人已經失去控製,倒在了地上。
幾分鐘之前,她也是如此對待的貝爾摩德,那時候的她風光無限,自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
但是現在,留給她的,隻剩下她自己無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