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視一眼,似乎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可是,”
毛利小五郎一臉的苦惱,
“這位諸角明先生之前可是和那位曾我操夫一起喝酒去了,有著明確的不在場證明的啊!”
“這倒是個問題。”
弓長警官點了點頭,也陷入了沉思。
看起來,要鎖死諸角明這個嫌疑人,還是需要破解他的不在場證明才行。
“關於這一點,”
白馬鬆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我有一個猜想,不過的話,需要再了解一下那個孩子的證言,以及到現場找一下證據。”
聽著白馬鬆這麼說,大家也放下了心來。
畢竟,這位白馬警部,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沒有把握的事情,可不會瞎說。
“好啦,”
服部平次伸了一個懶腰,一臉的笑意和輕鬆,
“現在,也就隻剩下證據了。”
“哈哈,這個簡單!”
弓長警官也被大家的氛圍感染了,哈哈一笑,提出了一個自己的想法,
“我們可以這樣,這樣......”
....................................
第二天
被火焰燒毀的諸角家的廢墟之中
白馬鬆在最裡麵的房間,也就是當時放置著紅馬的那間房屋,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兩片被燒毀的燈泡的碎片。
在燒焦的燈泡碎片裡麵,還摻雜著紙張燒焦的碎屑。
跟著白馬鬆一起來的服部平次以及柯南,在看到這個東西的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諸角明的作案手法了。
同時,另一邊去詢問小男孩的弓長警官等人,也傳來了消息。
那個孩子表示,他看電視的房間一下子被外麵的燈光給照的很亮,並且馬匹的影子非常清楚,沒有搖晃的樣子。
......
梨善町,距離玄田隆德家不遠的一家咖啡店
弓長警官拿著自己的行動電話,一副很正經的樣子,跟著電話那邊的人說著,
“沒錯,是,案件是已經有人向著我們警方自首了。”
“但是,自首的那個男子,也就是玄田,他突然什麼話語都不說了。”
“我們問了很多,那個紅馬的塑像的的確確是玄田做的不錯,東西也是他分發出去的。”
“可是,”
弓長警官話鋒一轉,一副苦惱的模樣,
“最為重要的縱火案的縱火,放火等等案件的細節,他卻完全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對了,我現在已經來到了玄田的家裡麵了,但是我根本沒有找到明確的證據。”
“話說起來,玄田向著我們警視廳提供的自己有著夢遊症的說法,也確實難以讓人信服。”
“不過也沒關係,明天鑒識課的人員就會過來,再給玄田的家裡麵做一次專業的檢查了。”
“總之,搜查如果還有其他進展的話,我會再和你說的,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幾位的配合。”
說到這裡,弓長警官掛斷了電話。
一放下電話,他就朝著白馬鬆拋了一個得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