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看上去說的好好的,並且也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怎麼就是一個電車殺人犯呢?
大葉悅敏感受著白馬鬆那透著三分寒意的冰冷注視,嘴角強自一笑,
哈,警,警官,您這是認錯人了吧?”
“我怎麼會是殺人犯呢?”
“嗬嗬,”
白馬鬆冷冷一笑,
“大葉先生,你之前說過,你是在現場看球賽對吧?”
“對,對啊。”
大葉悅敏點了點頭,一臉焦急的向著白馬鬆辯解著,
“您看,我不是還給了您我的票據嗎?”
“而且,我還可以說出球賽的細節呀!”
“我......”
“行了。”
白馬鬆冷冷的打斷了大葉悅敏的話語,
“票據又如何?你完全可以隻買票,但是通過了檢查卻不進去。”
“而且球賽的細節這種東西,你就算不在現場看球,也可以通過電視的轉播來知道球賽細節。”
“這,這......”
大葉悅敏被白馬鬆這話給懟的,毫無辯解的餘地。
白馬鬆此時則是轉過頭,對著吉良蓮繪和船戶三昭說道,
“兩位先生,你們都是球迷,你們好好看看大葉先生球衣背後的號碼和球衣名字。”
“對了,大葉先生票據上麵,可是寫著他是坐在諾瓦魯隊的客隊觀眾席上的。”
額......
吉良蓮繪和船戶三昭聽了白馬鬆的話,先是一愣,然後馬上朝著大葉悅敏的球衣後麵看去。
這一身芋頭紫的球衣背麵上,赫然便寫著“higo”和“9”這上下兩行字。
“這,這怎麼會?”
吉良蓮繪和船戶三昭一時之間十分的錯愕,
“你要是穿著這件衣服的話,怎麼可能會還能夠坐在諾瓦魯隊的客隊觀眾席上?!”
兩人這話一出,大葉悅敏和白鳥任三郎一下子也懵逼了。
不是,這件球衣怎麼了嗎?這不是諾瓦魯隊的球服嗎?為什麼穿上了這件球衣,就不可能坐在了諾瓦魯隊的客隊觀眾席?
“這件球衣是比護隆佑的球衣。”
白馬鬆淡淡的解釋道,
“比護隆佑今年從東京諾瓦魯隊轉會到了big大阪隊,這一次的轉會引發了兩隊的巨大震動。”
“至今為止,諾瓦魯隊的球迷,也一直把比護隆佑的轉會,視為對諾瓦魯隊的終極背叛。”
“所以......”
白馬鬆冷冷的瞥了一眼大葉悅敏,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
“大葉先生您要是真的穿著這一身的衣服,那就一定不可能還能夠安穩的坐在諾瓦魯隊的觀眾席上。”
話語落下,吉良蓮繪和船戶三昭一起附和般的點了點頭。
畢竟,諾瓦魯隊的球迷,還是有很多十分狂熱的,類似於赤野角武那樣子的人的。
大葉悅敏無話可說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一件對於他而言,隻是很有意義的一件球服,但是卻成為了暴露他的關鍵線索。
“證據呢?”
大葉悅敏和其他犯人一樣,還想著掙紮一下,
“白馬警官,您的證據在哪?”
“您總不能隻是通過這一種假設性的猜測,就認定我的罪行吧?”
“難道就不可能是我真的因為運氣好,周圍都沒有什麼狂熱球迷,才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