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任三郎先是一愣,隨後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工藤同學他怎麼了?”
佐藤美和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疑惑和不理解。
白馬鬆此時臉色陰沉的解釋道,
“工藤新一當時在案發現場調查的時候,曾經用嫌犯家裡麵的一顆地球儀,砸向了嫌犯。”
“這個舉動,是為了逼迫嫌犯站起來,以證明嫌犯的腿沒有問題,可以犯下殺人的罪行。”
“工藤新一不是警察,卻進入了辦案的現場,還對嫌疑人進行了指控,加上還使用物品攻擊嫌疑人,有著用暴力脅迫嫌疑人的可能性......”
白馬鬆隨口就說出了幾個漏洞,最後冷冷的總結道,
“若是那人針對這些點來辯護的話,會很麻煩。”
聽著白馬鬆說到這裡,佐藤美和子也徹底的明白過來了。
對方這不就是掀桌子嘛!
沒錯,我贏不了,但是你們也彆想著贏了,老子把桌子掀了,你們先處理你們那一大堆雞毛蒜皮的事情再說!
“這樣子的話,目暮警官他不就......”
佐藤美和子一臉擔憂。
讓不相乾的人進入了案發現場,擾亂辦案程序,暴力脅迫嫌疑人......
這些東西,要是全都歸到目暮警官身上,那可就......
“沒有這麼糟糕。”
白鳥任三郎拿出了一份報紙,遞給了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
“這是昨天早上日買新聞刊登的。”
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把目光彙聚過去,看向了那一張放在了白馬鬆桌麵上的報紙。
隻見那一張報紙上的頭條板塊,赫然寫著——
“震驚!高中生偵探現場毆打嫌犯,現在的偵探竟如此放肆?!”
這篇報導通篇講述了八菱銀行總經理案件的經過,其中著重點名了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不合法,不合理辦案過程。
並且,對於警視廳過度依賴偵探這一事實,進行語重心長的批判。
在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看著報紙的同時,白鳥任三郎還補充了一句,
“白馬,美和子,我剛剛接到了調令,我被調回來三係了,警銜還升上了警部。”
“白馬,你估計馬上就會是暫代係長了。”
聽完了這兩句話,白馬鬆算是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他現在的臉色,從冰冷,轉回到了微微有些陰沉的程度。
這是一個局。
不過,這個局,不是針對白馬鬆,或者目暮警官任何一個人的。
它是一個整體的,全麵的行為。
先是翻出來陳年舊賬,也就是當初工藤新一還在的時候的案子,進行一番抨擊。
然後,報紙馬不停蹄的在第二天刊登了相關報導,對於案件的主要負責警官沒有絲毫提及,卻把矛頭指向了工藤新一這個高中生偵探。
但是,這個高中生偵探確實一個過氣了的偵探,他已經失蹤了很久了。
同時,在民眾不注意的時候,警視廳內部對於目暮警官進行了停職處理,並且在同一時間調來了白鳥任三郎,將其升任警部警銜。
這些步驟和行動,一環扣一環,每一步都在短短的兩三天之內完成。
其中目的,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