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白馬鬆淡淡的繼續說道,
“那邊的入口距離我們這裡的地麵大約有著十多米高,應該是需要通過梯子上去的,如今那個繩梯年久失修,已經斷裂了。”
白馬鬆這話鋒一轉,眾人也就對此沒了興趣。
十多米高的高度,而且沒有工具,實在是不好上去,如此一來也就沒了什麼價值了。
“既然確定了那邊沒有關於回憶之卵的線索,那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
“白鳥任三郎”向著眾人說道。
“嗯。”
眾人紛紛點頭。
白馬鬆等人也就歸隊,大家繼續沿著漆黑的地下通道繼續走著。
又是走了一段時間,在經曆了一個拱門的拐角之後,眾人停下了。
在大家麵前聳立著的,是一座更大的拱門,而本該是通道或者石門的位置,此時卻是一道通體銅黃色的銅牆。
銅牆之上,還有著一些圖案。
“這是走錯路了嗎?”
乾將一下意識的問道。
“應該不是。”
“白鳥任三郎”搖了搖頭,
“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見過第二個路口,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通道的終點了。”
“誰說沒有的?那時候不是有一個......”
乾將一話沒有說完,不過顯然是意指白馬鬆探路的那個洞口。
他的意思大家也能夠明白,無非就是那邊可能才是真的通道,要麼是白馬鬆沒注意看,要麼就是白馬鬆刻意隱瞞。
“乾先生,”
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他的話,嚴肅的說道,
“我相信白馬。”
“麵前的這一道銅牆,一定有打開的辦法。”
“切,”
乾將一卻是嘴巴一撇,
“誰知道呢?”
“嗬,”
白馬鬆冷冷一笑,不屑的看了一眼乾將一,
“乾先生若是有所懷疑,那請自便。”
看著白馬鬆那冰冷的眼神,眾人也明白他的意思,此時均是一臉好玩的看著乾將一。
你不是說那個洞口才是真的路嗎,那你現在過去呀。
“哼!”
乾將一臉色很不好看,憤怒之色溢於言表,他大喊一聲,
“去就去!”
隨後,他看向了其他人,
“諸位,我先去另一邊的洞口探探路,各位保重!”
說完,乾將一頭也不回的向著來時的路走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作為女主人的香阪夏美還想著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毛利小五郎給攔下了。
“毛利先生,乾先生和白馬警官他們......”
香阪夏美對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還看了一眼白馬鬆。
毛利小五郎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嗬,小聰明罷了。”
白馬鬆眯著眼睛,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眾人聽著白馬鬆的話,沒有讚同,也沒有否認。
乾將一真的認為白馬鬆有所隱瞞嗎?
或許吧。
其實乾將一他自己也不確定,甚至是不認為那邊的洞口是真的有著回憶之卵的線索。
畢竟,就算按照建築來說,一邊是狹窄的一看就是小路的洞穴,一邊則是一路上都有著拱門的通道。
喜一先生一開始又不是打算故意迷惑他人,自然不可能做一些反常人的舉動。
乾將一自己也知道這一點。